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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使劲儿摇晃脑袋想要挣脱二姐的魔爪。
“叶菱儿,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我就是变成老太太,那你也还是我六弟,我想玩就玩。
你不是怕有遗憾吗?姐姐给你补上……”
柳承放在身侧的双手轻微摆动,几个人把福禄圈在中间。
福禄左右突围不出去,最后只能无奈放弃。
好好的孩子,披头散发,双目无神。
菱角把人拎到炕上,盼儿脱了他的鞋。
没一会儿就响起绵长的鼾声。
福禄脚上的泡,还是被他们看见了。
雅儿去找了根针,用火烤过之后帮他一个一个挑破。
其他人悄悄退出去,现在正式大肆剥麻皮的时候,村里都是好多家互相合作的。
沤过的麻要及时处理,否则沤太过就要烂掉了。
晒干的麻杆需要把里边的硬芯敲碎。
每一种方法都有各自的弊端。
叶家放在村口大坑的那些,已经全部剥下来晾晒。
有露水的时候,还要跨上篮子去收麻籽。
初五这天,西沟堆放的麻杆也到了合适的时候。
盼儿露着一对儿门牙笑得开心。
“今年的麻长势好,这些收出来,能织好多布。
入冬之前咱们也能做上新被子了。”
雅儿:“五姐,能给我一块吗?我想染红色的。”
菱角绩麻不行,但是剥麻非常快。
“小七,你以后是打算开染坊啊?”
雅儿道:
“也不是不行,染好的布让三哥拿去卖。”
菱角突然停住问叶青竹:
“大哥,老三是不是走丢了,咋还不回来?”
叶青竹倒是不怕老三能丢。
逃荒几千里,对比到陆家嘴这点距离,根本不可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