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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竹话说的含糊,王富贵心里也打鼓。
这个死小子,心眼儿忒多,忒沉得住气,忒难缠。
两个村子的人吵架都吵累了,王富贵还没等来本应下山回家的人。
随着时辰越来越晚,秋风徐徐,王富贵反而汗涔涔的。
太阳走的西山尖,王富贵咬牙道:
“好!成、成交!”
这时候肖常嗓子都哑了,陈家兴的胳膊被谁挠出三条血痕。
“就、就就我二兄弟他~啊闺女。”
一道尖锐的女子喊声打断王富贵。
“王富贵!你推亲侄女出去能得啥好?
大湾的,明明是你们的人过界,碰一下咋啦?咋啦?!”
王富贵皱眉怒喝
“你闭嘴!
败~败啊家娘们儿。
你……你儿、在人家手里,疯疯疯……”
王富贵眼睛都快抽筋了,他那个弟媳后知后觉,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儿子和闺女哪个重要?
她身上掉下来的肉,那当然是都重要了!
“大湾的村长,可不是我向着自家孩子啊,这事儿真不怪我们。
双鸭山这边一直只有我们扫帚沟的。
你们村的丫头过来抢蘑菇,争吵两句,推搡两下是情理之中吧?
我可跟你说,她自己跌跤磕破的脑袋。”
妇人摇着下巴翻白眼,反正人没在,她自个儿的嘴,她做主。
叶青竹肃着脸问道:
“真跟你家没关系,闹这么久给谁看呢?
几十岁的年纪都长狗身上去了吗?
别把人都当傻子。”
转头跟王富贵讲道:
“人被捆在山上那棵老松树上,衣裳是他们自己脱的,别到时候扣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