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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承,这个你收着,算是提前贺你大婚的。”
堂远认出,心里复杂更多了一分。
“诸位,时辰不早。
时遥,别过。”
叶青竹带着家人,为她道一声珍重。
容时遥来得时候轰动小村子,走的时候却匆匆无声。
然后啊,叶家小院里,多了个长吁短叹的人。
三七凑一块,一样的无精打采。
不过等到二十五的晚上,叶堂远就开始跳脚了。
“容时遥,你个小人!
拐走我金算盘不够,你还拿走我的小秤砣?!
枉你是个千金小姐,这么点东西也顺我的!”
堂远咬牙切齿,没一个人理他。
福禄神色如常试着自己的新衣裳。
三哥若不是发现配饰少了啥,这股郁气还不知憋到什么时候呢。
二十六,宋氏穿着喜庆,头上还簪了绢花。
距离大门还有好几步远呢,就扯着嗓子道喜了。
杜家选的日子不早不晚,春耕过后,四月二十八。
四个月的时间,足够他准备许多东西了。
叶家人欢欢喜喜地着手准备柳承的婚事。
恰好年三十越来越近,整个村子都被喜悦笼罩着。
不过二十九这天,村里出了人命。
侯全媳妇,上吊了。
大湾村蒸蒸日上,入冬时,侯照续给自己堂弟找了个合适的姑娘。
亲事定下后,倒也没人去提起旧事。
大家伙都以为侯全媳妇走出来了,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勒死自己。
侯腾失双亲,恒安带伤归
侯全媳妇被发现的时候,身体还有热乎气儿呢。
侯腾疯了一样往镇上跑,嘴里念叨着“曲郎中”、“救命”什么的。
这个时候哪里能放他走啊?
侯照续用了大力气才拦住他,让村里其他人帮了忙。
侯照续劝堂弟,万一你娘现在醒过来,你不想陪在前边吗?
其实大家都知道,人都那样了,肯定是救不回来了。
侯全可恨,留下的妻儿可怜。
侯家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叶青竹沉着脸带上自家兄弟赶过来。
柳承自己就是刑房的,上前翻看眼皮,探了探脖子。
侯腾红着眼死死盯着他,大气都不敢喘。
柳承闭了闭眼,话难出口,化作一声叹息。
侯腾瞪着双眼跌坐在地,没多久又窜起来嚷嚷。
“曲郎中呢?还没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