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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川拿个冰皮榴莲给路西楼,“所以李秀竹后面又去赌了。”
“那尤靖岂不是白做了?”路西楼结果冰皮榴莲,笑着对霍青川说了句谢谢,才问出心中疑惑。
尤靖没想到李秀竹会死性不改,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自作孽不可活。”井立轩点评道。
井立轩说的没错,尤靖一锅端了赌博窝点,与其说是完成委托,好让李母的病能早点被发现,不如说是给李秀竹重来的机会。
可李秀竹没抓住这个机会,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走之前我让李林峰带李母去医院做个检查,不知道李林峰有没有听进去。”想到那个心地善良却命苦的老人,胡依邻叹了口气。
“老夫人的脸色不太好,不知道还能撑多久。”路西楼回想起下午在医院看到的李母,轻声回话道。
“这些就不归我们管了,对于我们来说,完成委托就够了。”沙鸥及时打断聊天,点了尤靖跟胡依邻的名字,“委托是结束了,但工作报告还没写,这几天你们记得写好提交。”
提到要写报告,尤靖脸就黑了下来,声音也恹恹的,“知道了。”
路西楼还没写过工作报告,不过上大学时他就很讨厌写论文,所以他很理解尤靖的感受,还对他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正好看到路西楼的尤靖:“......”
路西楼被抓了个正着,忙收回视线,低着头开始吃冰皮榴莲。然而里边夹的奶油过多,路西楼一个没注意,冰皮破了个口,奶油沾到嘴上不说,还沾到了手上。
路西楼小声哎呀了句,就要找纸擦手。
结果他手还没伸过去,旁边就有人给他递了纸,“擦擦。”
“谢谢。”递纸的人是霍青川,路西楼弯着眼睛笑了,接过纸来擦手。
霍青川用手指了指嘴角,轻笑道,“这里也有。”
路西楼大囧,擦完手就去擦嘴角,谁知越着急做一件事越容易出错,嘴角没擦干净,他手又沾满了奶油。
这下不止是霍青川,沙鸥他们跟着看了过来,路西楼觉得自己成了马戏团的猴子,真的丢了个大脸!
路西楼耳朵不听话地烧了起来,脸也跟着变热,而霍青川看到路西楼这样,嘴角的弧度漾的更大了。
尤靖写完任务报告时,李秀竹到底怎么了也有了眉目。
“公安那边的消息,说是李秀竹涉嫌聚众赌博,所以才将她带回调查。”胡依邻坐在椅子上转圈圈,跟大家说她打听来的消息,“李老夫人去了小女儿那,不出意外的话未来也是跟着小女儿过了。”
因为早就猜到李秀竹又去赌了,现在听到胡依邻这么说,路西楼也没觉得奇怪,“那她身体怎么样?”
“一般般,只能说静养加听天由命了。”说到这里胡依邻叹了口气,“不过李秀竹的事给她的打击不小,老夫人能不能撑过今年秋天还是未知数。”
想到李秀竹来异部是想让李母身体好受一些,尤靖回来前让李林峰带李母去医院检查身体,按理来说李母的病早就该被发现了,经过治疗怎么也该比现在好。
可现实却全然相反,只能说李秀竹以一己之力将命运的轨道拨了回去。
人各有命,路西楼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枫呢?李秀竹不在了,他做外孙的,总给代替他妈好好孝顺老夫人吧?”尤靖插话道。
提到陈枫,胡依邻就很无语,翻了个白眼说,“还孝顺?他不找老夫人吵架就算好的了。”
路西楼隐约猜到了原因,“钱?”
“对啊。”胡依邻冷笑道,“因为老夫人提前把钱给李秀竹了,现在他也吵着让老夫人把钱给他,前两天又去找了老夫人,最后被李雪梅拿扫帚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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