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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凯鸿也收起笑容:“这比对折还低。”
“所以我会觉得我赚了。我借五万买辆十二万的车,坏一次我骂一次,但用兜里的五万买辆新车,我可以容忍它坏几次。”
“换句话说,新豹一号还不够便宜。”何凯鸿沉吟,“那你们想造,或者能造出更便宜的车吗?四万五、四万,甚至三万,让他像一把利箭一样插进中低端市场,并且无可替代。”
刘鑫磊吃惊:“何总,那这样人们一提起新川,印象就是低端车。”
“那又怎样?”
闻言,刘鑫磊看向雷明,后者却认真地看着何凯鸿。
还能怎样,北川不是死于低端,而是死于没有代表车型,没有优势市场。
何凯鸿双手交握在桌前,看着这两个年轻人:“不敢吗?你们写的是一套,想的是另一套?”
刘鑫磊和雷明对视一眼,没有立刻回答。
从会议室出来,雷明和刘鑫磊长长地舒了口气。外面阳光灿烂,他们没回庆功会的现场,在园区里慢吞吞地走。
他们不是何凯鸿约见的第一批人,自然也不是最后一批。在短暂的一刻钟里,何凯鸿给他们传递的信息无外乎两点:其一,新川愿意给年轻人锻炼的机会,其二,锻炼的前提是他们要和新川共进退。
“听他的意思,低端车的策略没有得到一致的支持,还有不少人希望增加利润空间。”刘鑫磊认真分析,“所以哪怕是北川过来的领导,也不是全部对他唯命是从。”
“嗯。”
“但我感觉其实他也在观望。如果新豹一号卖得好,他可能会妥协,要是卖得不好,他就坚定地执行低价策略。”刘鑫磊啧了声,“那他找我们干什么呢,难道以为我们没站队?站队哪有不站老板的呢?”
雷明陷入沉默。
半晌,刘鑫磊看着手里的外派人员信息登记表,这是刚才那个年轻女人,也就是秘书给他们的:“学什么要学半年,怕不是把我们派去当卧底,美其名曰轮岗,要是轮完回来能飞国外见识见识,我就填一张。”
他问雷明:“你呢?想不想去?都快过年了。”
快过年了吗?雷明回望那栋雄伟的办公大楼,眼前浮现罗慧的面孔。
只要他说想去,她肯定会同意他去。可是——
他的答案并不肯定,只说:“我再考虑考虑。”
清娟的肚子越来越沉了,胡汉原先坚持让她去省里的妇保所,不料被家人一通骂,选在了县医院。生产不是看病,就近入院比来回折腾方便一百倍。这天下午,罗慧和清峰回城前去了医院看望,清娟正躺在床上嗑瓜子:“这孩子要是三十晚上出来,我连年夜饭都吃不上。”
“少吃一顿饿不死。”胡汉夹着皮包,坐了又站,站了又坐,“预产期到底准不准?你再嗑几斤瓜子下肚,到时我儿子也火气老大。”
清娟横他一眼,开口赶人,胡汉便揽了陈清峰出去。单人间里,清娟问起罗阳和姚建兰的婚事:“他们决定在哪买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