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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我跟他不熟的。”
罗慧踟蹰许久,还是拿了东西去到雷明家的院子。
被撬开的锁头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她推开门,灯光依旧是白炽灯的浑黄明亮。木门的吱呀声仿佛在她心上划开一道口子,她蹑手蹑脚地叫了声:“雷明?”
“……”
“我大姨让我给你带了点吃的。”
“……”
“放你桌上……”
“我不要。”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个激灵。她转身,雷明穿着灰色的高领,外面披了件棉衣,睡眼惺忪地站在房间门口。
从大门吹进来的风裹挟了他身上的酒气。
他过去关了。
罗慧无措:“那什么,我、我马上走。”
雷明只问:“今天休息?”
“嗯。”她放下萝卜和肉圆,指尖拂过棉衣的下摆。
正堂的老式钟表还在无休止地转着,因为许久没有调试,显示的分秒并不准确。嘀、答、嘀、答,罗慧煎熬,忍不住抬眸,雷明竟不知何时逼至眼前。
他深沉陌生的目光里带着凛冬的刺,让她无端瑟缩了下。她往后退,磕到了凳角,只能转向墙边:“你饿了就吃点肉圆吧。”
雷明却说:“我没让你来找我。”
“……”
“不是不要我了吗?”他气息逼近,“为什么还管我死活。”
“……”
“是好心,是习惯,还是朋友间的照顾?”雷明低头,眼里积压的不甘与怒意似乎要将她淹没。而没等她后悔不该来走这一遭,腰间已然多了股力量。
含糊的音节没来得及发出,被他近乎野蛮地尽数吞入。她羞恼别开,他的大掌却捧住她的脸。
罗慧沉默,在心里求他:不要这样。
雷明却读懂她的眼神:“如果我非要这样呢?”
长久的思念与纠结化作缠绵的热吻。屋外寒风四起,鞭炮零星,他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怀里的猎物是他唯一的热量来源。
深色的棉衣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灯光把两个人的影子嵌在墙里,坚硬抵消柔软,对峙打败缠绵,雷明被罗慧的无声反抗磨得意志全无,他停下,在她模糊的泪眼里看不清自己:“你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