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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专注地搓洗,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皮肤,像是想抹去这几天的痕迹,项圈叮铃声在水声中断续响起。
洗完后,她用毛巾擦干身体,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赤裸地走出浴室,回到卧室。
此时,我已经来到保险箱前,输入密码,取出属于婉清的东西——她的手机、钱包,还有她来时穿的衣物。
我将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床上:白色衬衫、黑色窄裙,还有内衣和丝袜,简单却优雅,像是她原本的模样。
我自己则换上正装,西装笔挺,领带系得整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等待。
NUNU——不,现在是婉清——从卧室走出来,已经穿好我准备的衣服。
白色衬衫紧贴她的曲线,黑色窄裙勾勒出臀部的弧度,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项圈已经被她摘下,握在手里,像是结束了一场漫长的仪式。
她低头走进客厅,长发还带着湿气,站在我面前,低声道:“主人…我…穿好了…”
我指了指沙发,语气平静:“婉清,这边请坐。”她愣了一下,像是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随即顺从地坐下,双手放在膝上,指甲轻轻掐进掌心。
我将她的手机和钱包推到她面前,说道:“收好,这是你的东西。”她低头,伸手拿起手机和钱包,动作小心翼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嗯…谢谢…主人…”
我靠在沙发上,望着她的眼睛,语气平稳却带着一丝郑重:“婉清,这七天的调教,到此结束。”她身子一颤,抬起头,眼神复杂,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失落,低声道:“嗯…主人…我…明白了…”她的手指紧握着手机,项圈被她放在桌上,叮铃声不再响起,房间陷入一片安静。
我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低沉:“我现在是律茂,现在没有主人了,走吧,我送您回家休息。”她点头,起身跟在我身后,步伐轻缓,像是还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自由。
客厅的灯光洒在她身上,白色衬衫映着光泽,像是不习惯原本的自己。
我推开门,转头看了她一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我开车送婉清回家,车子在夜色中平稳行驶,引擎的低鸣是唯一的声音。
她一上车,几乎是瞬间就靠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头微微歪向一边,长发散落在白色衬衫上,脸颊还带着一丝疲惫的红晕。
操,这七天把她累坏了,我瞥了她一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她呼吸均匀,嘴角微微张开,丝袜包裹的双腿轻轻并拢,像是终于卸下了所有防备。
我没说话,专心开车,车窗外的街灯一闪而过,夜色沉静得像在诉说这段疯狂的结束。
到了她家,我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低声道:“婉清,到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还带着睡意的迷雾,低声道:“嗯…主人…不,律茂…谢谢…”她的声音细弱,像是还没完全从奴隶的状态中抽离。
我下了车,绕到副驾驶座,扶着她下车,她的身子软软地靠着我,步伐有些虚浮。
我一手揽住她的腰,护送她进屋,推开门,室内的灯光昏暗,熟悉的家俱气息扑面而来。
我扶着她走进卧室,让她躺在床上。
她的身子沉进柔软的床垫,衬衫微微皱起,窄裙勾勒出臀部的曲线。
我拉过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确保她盖得严实。
她的眼皮已经合上,呼吸平稳,像是终于找到了安稳的港湾。
我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确认她好好休息后,转身离开,轻轻关上门,没发出一点声响。
这一刻,她看起来就像个普通女孩,不再是那个戴着项圈、呻吟着叫我主人的NUNU。
我在婉清家留了一张纸条,跟他说明这次获得的80万还有上次主人游戏获得的100万万已经全部转账到她的帐户。
我独自回到车上,开车驶回自己的家。
我推开门,客厅的灯光冷清,桌上还放着她留下的项圈,叮铃声彷佛还在耳边。
我倒在沙发上,闭上眼,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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