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正合许舟的意,假意不知没有搀扶,没了力气的娇躯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阻止身体下压,直到整根没入,小腹凸出粗长的一道。
全部都吃进去了,许舟不禁喟叹,搂住林书音的腰肢,腰腹上挺,肉棒直冲冲闯入温暖的宫腔,他身体的一部分来到了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
甬道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肉棒在宫腔内胡乱捣弄,林书音失神地趴在许舟肩上,又是一个深顶,毫无技巧全凭蛮力,用力抽出挺入,次次到底,宫口被插到酥软酸涩。
“嗯啊,不唔”
抗拒的话被吞入口中,唇瓣相贴带来的快感远远大于肉体交合,许舟停止抽插全身心感受柔软的红唇和滑嫩的小舌,亲吻并非性爱的必经程序,不问自取是冒犯,当林书音清醒后会生气、愤怒,更严重的话,他会被赶得远远的,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如果这是最后一次,请让我尽情亲吻你。
沉迷性爱的林书音并没有发现许舟的心理活动,指甲刮着腹肌,无声催促着,穴内的肉棒重新恢复律动,在子宫内深耕浅出,小腹凸起久久不消。
嘴唇被啃到红肿,许舟的吻技可谓极差,只知道生啃,却对亲吻情有独钟,好不容易摆脱大舌,许舟意犹未尽低头又要亲上,林书音手掌推着宽阔的胸膛,另一手捂住嘴。
许舟早亲得迷迷糊糊,只知道林书音这是拒绝,便闹起了脾气,使劲挺动腰身,狠狠肏着小穴,林书音感觉自己像是在骑马般身体颠个不停,阴道也被入得痉挛,任由怎么说肉棒都不肯停下。
林书音只好主动吻了上去,果然,癫狂的野兽安静下来,虽回回仍是一插到底但好歹慢了,开始专心地大口大口吃着红唇,舌根被吮吸得发疼,林书音受不住地后缩,就被压着屁股按回去,肉棒威胁似的重重插了几下。
舌尖试探性的挑起大舌吮吸,许舟有样学样,动作放轻,含住红唇探索每一个角落,贪婪地攫取每一滴体液。
从地上到沙发,再到窗台,最后是床上,林书音躺在床上,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可许舟从初精到现在还没射,腿根都在发抖。
“啊,够了,停下”
许舟双目发红,根本听不懂人话,将林书音一条腿高高抬起放在肩膀上,肉棒在穴内横冲直撞,娇躯被顶得上窜,又被握着脚踝撞回去。
是。
林书音侧躺在床上,半边脸埋进枕头里,难耐地揪住床单,突然床底微弱的灯光乍现,是她藏于床下的手机,专门用来联系宋文柏,尽管只响了一下可许舟还是看见了。
许舟将分心的人拉回来,一声不吭地抽插起来,林书音短暂清醒后又被拉入欲海,不住呻吟,“射出来啊,嗯啊”
接着是近百次的大力冲撞,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入子宫,一道阴精喷出,潮喷后,林书音直接昏了过去。
甬道吸得实在舒服,许舟根本不舍得抽出来,轻声喊了几声,见林书音没有醒来,便肆无忌惮地深埋体内,温存时想起床底的手机。
能让林书音秘密联系的人只有那个男人。
深夜,警政大楼只有总警司办公室还在亮灯,宋文柏坐在办公椅上,翻盖手机打开又合上,消息久等不来,想来人是睡了。
陈耀的事终究是他处理的不妥当,应该提前知会一句,不然阿音也不会毫不设防,陆渊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大概能猜到他是怎么当着阿音的面折磨陈耀的。
这段时间阿音恐怕都不好过,他该帮她,像过去七年一样,安抚她、疼爱她,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治愈时光。
如果他没有看到这条信息的话——“阿音睡着了。”
手机被猛地摔在墙上,裂成两半碎在地上,办公室的声音触目惊心,杨科着急忙慌连门都顾不得敲,“宋sir!”
只见宋文柏双臂撑着办公桌,眼白爬满了红血丝,尽管无声无响,可跟了宋文柏那么多年,杨科太清楚宋文柏已到暴怒边缘。
宋文柏转过身,面向窗外,点了根烟,长吸一口然后吐出,过了好一会,烟蒂被重重捻灭。
阿音也是他配叫的,不要命的狗崽子,真是好样的。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