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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当真不懂?”
陆英的眉目深刻,盯着人看时总让人无力反抗,苏及每次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只听他缓缓开口:“二公子可听过江南贪墨案?”
“…不曾。”
“当年江南贪墨案罪之一湖州布政使司陈焕之,被除以极刑,其家中三十八口人皆被判了流放,可陈焕之死的当日家中却失了火,家眷皆在大火中丧生。事后官吏却只清理出三十七具尸体,”陆英一顿,看了一眼苏及,面前的人却只低头喝茶,“唯有小妾生的第六子陈兰不知去向,随后朝廷便下发了追查令,可惜找了一年,仍未发现那孩子行踪,官府只好在案卷上记了生死不明,案件就此搁置。”
苏及将茶杯递给陆英,笑了一声:“陆大人,可是以为我是陈兰?”
“可惜陆大人认错人了。我是已故礼部尚书苏文全第二子,上头有一大哥名苏鸿,陆大人若是不信可上官府黄册上一查便知,何况我自小长在京中,家父在朝中有不少同仁,自小看着我长大,我跟那陈兰八杆子打不到。”
陆英神情不变,接过茶杯,却不喝,只拿在手中转动,良久缓缓开口:“你说的有理,没人能将你与陈兰联系到一处。若是此前,我也是不信的,可是二公子,你却忘了一件事。”
苏及看向陆英,只听他继续道:“还记得我此前问你是否去过江南?你答你不曾去过......这本是一件小事,我也未曾在意,可几日前翻阅你的档案时却发现一处记载:南明十年初,苏文全携次子苏及回扬州祭祖,不料感染了风寒,病情严重,在扬州停留了数月才得以恢复。”
苏及“啊”了一声,敲了下脑袋,恍然大悟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印象,少时确实随家父回乡祭祖过,时间久远倒有些记不住了……倒是难为陆大人将我这普通百姓查得如此细致。”
“听说回京后苏及足有一年未出府,苏尚书只对外说是风寒伤了根,要在家中休养……二公子,你在扬州这一场大病险些丢了命,竟只是记不住?”
苏及饮尽杯中的茶,才道:“兴许是病气入了脑子。”
陆英定定看着眼前之人,满是探究,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蛛丝马迹,苏及也不躲,与他直直对视。
良久,陆英收回视线:“既然如此,那我再派人往扬州去一趟,看那陈家是否还有旁的支系活着——”说着,便要起身唤仓术。
袖口处却是一紧,陆英微低头,挑了挑眉。
苏及笑了笑:“陆大人这么大费周折不过是要我助你查案,不必这么麻烦,我答应便是了。”
陆英扬眉:“二公子不再想想?军部可从不欺压良民。”
“……”苏及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何人敢说陆大人欺压良民了?陆大人爱民如子、心系百姓,有您这样清正廉明的好官,是我们南明的福气!”这一番彩虹屁,仿若刚才说的那些话都被狗吃了。
陆英瞧他这一番演戏眸光微动,笑了笑:“二公子过奖了。”
“这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陆英又坐回了原处:“那去扬州的事就先算了。”
苏及松了口气,话说的多了,只觉得口干舌燥。
“陆大人所说的案子是何案?”
陆英从袖中拿出一张诏令,苏及接过,扫视一番:“黄河水患?”
“对,今年水患严重,河堤溃决数处,开封府遭河水淹没,屋舍被毁,伤亡数万人……圣上启用了柳时清任河道总督,前往开封治理水患,你我二人负责护送赈灾粮同去。”
黄河水患的事苏及似乎听苏鸿提起过,可这与破案似乎毫无干系,他迟疑半晌道:“若是治河……与破案有何关系?我于治河上并无见解,能做些什么?”
“查河堤溃决原因。”
苏及有些疑惑:“这堤坝不都是河水冲破的……”
苏及回过味来,惊疑道:“你的意思是河堤被毁乃人为?!”
这不怪苏及震惊,黄河溃决,人死城毁,流民千万,数年不能得以恢复。若是人为,牵连数万条人命,这可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大罪!
陆英眸色沉沉,道:“只是怀疑,还未有证据。只是河公堤修建耗时数十年,耗费千万两白银,直至两年前才初建成,不该如此脆弱不堪。”若不是人为毁堤,那便是修筑官员贪腐,不管是何种原因,都是株连九族的重罪。
苏及问道:“那何时启程?”
“明日出发。”
“?!......”
苏及不由得嘴角抽搐,看来陆英早料定了他会去。若此前反抗,只怕他腰间的刀现在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他如今已是案板上的鱼,只得心中叹气:“……我这就让珙桐回去收拾行李。”
陆英此行目的达成,也不再多留,苏及恭敬将人送到门口:“陆大人走好。”
陆英斜眼看他:“你我二人也算相熟了,也不用太生分。”
苏及连声答应。
待人走远了,苏及“嘭——”的将院门关上,震得隔壁芦花鸡咯咯直叫,他心中冷笑,相熟之人可不会如此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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