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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青羽拖着他的行李箱子到楼下,小区外修尼已经在等他。
修尼接过他的箱子,过程没人说话。
苗青羽把东西搬好,才抬头,说:“我上去把丘比特接下来,你把我们送到我市中心的那套房子。”
他几天没休息好,精神状态看着让人揪心。站在那里单薄的一个人,轻而易举就能折断的错觉,似乎一瞬间没了依靠,谁也靠不住。
修尼说好:“我就在楼下等你。”
苗青羽淡淡地回以微笑,他重新上楼,门开着,薛铖坐在沙发上抽烟,下楼几分钟的事,客厅已经都是烟味。
苗青羽把丘比特的狗窝狗玩具拿好,给它牵完绳子后,回头一看,薛铖纹丝不动地坐在那跟座雕像动也不动。
薛铖很少会抽烟,他无声笑了笑,哪怕到现在,这人放在他身上的心思已经表现的足够明显了。
他能不顾他的意愿再三坚持照顾肖家,对他的阻拦,不过是短短半小时的对谈。苗青羽松了一口气,丘比特隐约意识到什么,不舍得蹲在门外没走,脑袋嗅着他的裤腿呜呜低叫。
他半蹲下揉它的脑袋,嘴巴附到丘比特耳朵旁边,悄声说:“这里不是我们的家,该离开了。”
金毛抬头,转身对里面的薛铖叫几声。
薛铖注视门外蹲下的一人一狗,烟雾熏着他的眼睛,他嘴唇一动,刚站起身想说些什么,苗青羽就牵着丘比特离开,他跟到门外,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薛铖走到阳台上,他看到在楼下停放的车,以及站在车外等候的修尼。没过过久,苗青羽和丘比特走到楼下,一人一狗坐上去,车越开越远。
烟屁股不知不觉烧到手指一截,薛铖把它熄灭,他折身进屋,看着住了四年的房子突然变得空荡安静,甚至变得陌生。
室内的装修风格没有变化,只是忽然少了那个人,整个气氛就不一样了。薛铖推门走进卧室,苗青羽晚上没有休息,床上的被子和枕头摆的整整齐齐,沿卧室细细观察,那些被苗青羽长时间累积买回来,用作装饰的小东西都被他收拾得一干二净,没有可寻的痕迹。
比如放在床头那盏可爱幼稚的卡通兔子灯,挂在墙上色彩温暖活泼的相框,悬在窗旁边的木质风铃。他总觉得客厅看着不对劲,此刻下楼去看,摆在沙发的抱枕也被收起来,和苗青羽有关的一切东西都消失得干干净净,苗青羽没有给他自己留任何余地,干脆的斩断了所有退路。
薛铖靠在沙发里,他摸出烟盒,迅速地点燃,现在不抽点烟他静不下来。
修尼开车的时候不忘观察苗青羽的状况,人无悲无喜的,看破红尘的样子。
他向苗青羽建议:“要喝酒吗?”
苗青羽轻轻摇头。
丘比特无精打采地把脑袋搭在苗青羽腿大腿,也许感应到两位爸爸分开了,它情绪低落,离开公寓楼后起格外黏苗青羽,坐哪都要贴着他。
修尼说:“你家狗儿子真贴心。”
苗青羽落在金毛身上的目光柔和:“我现在也就只有它了。”
苗青羽在市中心附近的房子早在三年前就买好,房子装修完毕他来看过一次,之后一直空着。这套房他没来住过一次,哪里料到今天会变成他退身后的栖息之地。
修尼和他一起把行李运上楼,丘比特刚到新环境,有点怕生,不安地沿屋内走来走去。
它是个有点胆小的性子,跑动一会儿就贴着苗青羽腿边不动。
“好孩子,爸爸在。”
苗青羽抱着它的脖子揉揉,修尼放好行李,厨房不缺餐具,他找了个热水壶洗干净准备烧点水,问他:“明天几点送你过去?”
“九点前把我送到民政局。”
修尼抬头,趴在琉璃台边:“离了就真的没了。”
苗青羽耸了耸肩膀:“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离婚意味着什么。”
修尼留下陪苗青羽睡了个午觉,楼下不远有餐饮店,吃过东西苗青羽要去剪头发。
他无不自嘲地说:“我有多少年没换过发型了。”
留着和肖拂相差无几的发型,这份难堪从今天起他再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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