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了!小扬州,我们下面要加快进度,和直播间里的小伙伴们一起进入大观园化妆品无奖问答竞猜时间!】
萧兰兰在天幕上很豪气地大声说。
“二分无赖”则在一旁吃吃笑着,然后温婉地点头。
凤旭却站在怡红院中的抄手游廊跟前,面露遗憾,语带求恳:“别啊,仙子们,别说那么快,再多说点,我们好听听!”
她认定了天幕这次就是为了给她"指点迷津"的。
【小扬州,我来问,你来答!小伙伴们,你们也随时加入,将你们的答案打在公屏上!】
【准备好了吗?】
【第一个问题:贾府的女孩子们用什么来保养头发!】
众人便见那天上密密麻麻的弹幕轰轰烈烈地过去:“桂花油!”“桂花油!”
【桂花油!】
“二分无赖”也给出了答案。
【对了!正确答案就是桂花油。那么……是谁曾经在行酒令的时候说到了“桂花油”三个字呢?】
轰轰烈烈的又是一阵弹幕。
湘云望着天幕,又惊又喜,转过头来指着自己的鼻子道:“竟然是我!”
【其中之一是史湘云,湘云在给宝玉他们过生日那次,曾经说过一句酒底:“这鸭头不是那丫头,头上那讨桂花油。”①】
湘云顿时惊问:“这是谁定的酒令规矩,怎么要说这么刁钻的酒底?”
旁人便嘻嘻哈哈地笑她:“怕是只有史大姑娘自己,才想的出这样的酒令。”
【还有一位,有没有还记得的?】
天上弹幕少了很多,但还是有。
【咦,弹幕里有了!对,就是蒋玉菡,他有一次行酒令时曾经唱"女儿愁,无钱去打桂花油"。可见这桂花油在当时是极为常见的头发保养品。】
【兰兰,我记得,有一回芳官洗头,她干娘不给她洗头的东西,最后是袭人取了一瓶一瓶花露油开些鸡卯,香皂,头绳之类,让芳官自去洗。这些东西,难道都是用来洗头的吗?】
————芳官是谁?
大观园里众人相互看看。倒是晴雯想起来:“梨香院那里现有戏班子,她们的名字都是什么官什么官……莫不
就是她们?”
众人猜想大抵应该是戏班子里的女孩子。
【当然是用来洗头的,总不能是用来做饭的吧?】就听萧兰兰在天幕上笑着回答。
【这"花露油"应当是比桂花头油更加高级的一种头发保养品,应当是使用了一定蒸馏技术的花油,而不是像桂花油那样用花朵浸在油脂内制成的。】
凤姐自从上次听说了那“木樨清露”,就一直极为关心花油的蒸馏萃取制法,此刻更是支着耳朵细听,天幕却又将话题转开了。
【至于鸡蛋,想必是芳官洗头的时候会用蛋清保养长发,相当于我们现在用护发素。这里的"香皂”也不同于我们现在的香皂,这个“香皂”和兰兰上次吃螃蟹的时候说到的“菊花叶儿、桂花蕊熏的绿豆面子”差不多,是一种用豆末、皂角、鹅胰和香料一起调配而成的,很多地方又叫“澡豆”。】
众人听得一起连连点头,心说这天上仙子就跟亲眼见过她们洗头似的,知道的分毫不差。
【好了,我们继续问答————春季过敏,红楼女儿们是用什么来对付的?】
天幕上一片寂静。
【看起来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偏门——我换个问法。湘云有一回说她两腮做痒,恐又犯了杏斑癣,宝钗给了她什么做治疗?】
湘云顿时睁圆了眼,甚至没忍住,伸手去挠了挠脸颊,似乎那春季两腮犯痒的难受劲儿再次泛了上来。
【害!兰兰啊,这我也知道。】就听“二分无赖”在天幕上笑着答道。【蔷薇硝嘛!】
原来竟是这个!
因宝钗不在荣府长住,湘云与她也并不相熟。此刻听说宝钗这么好,赠给自己蔷薇硝,湘云一时也对宝钗大生好感,很想认识认识。
【对啦!大家都答对啦。就是蔷薇硝!】
【湘云得的杏斑癣又叫桃花癣,其实是春季对花粉或者花草出现的一种过敏反应。而蔷薇硝是一种用银硝和蔷薇露,制成的外用药物,能够起到一定的消炎、抗菌作用。但因为是直接用在皮肤上,我们姑且算它是一种化妆品吧。】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