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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林熄一直很烦宿秋阴的原因。
明明平日里是联合署里最沉默寡言的那一个,但是觉醒的异能却是聒噪得随时可以让人抓狂。
约瑟夫站在原处没有动过半步,然而除了他所处的地块周围,就连原本颓软荒芜的沙面上面都残留下了密密麻麻足以触目惊心的割痕。
他扫过一眼,挑眉笑道:“我说过的,不会有第二次。”
宿秋阴:“哦,是吗。”
约瑟夫捕捉到了宿秋阴视线的落点,也隐约间觉察到了什么,伸手用指腹在脸上抚了一把,指尖上沾染的血迹落入眼中,眸色终于闪烁了一下:“……”
不可能,这是什么时候?
然而不等进行回想,宿秋阴已经再次发起了进攻。
电光火石之间,激起的黄沙伴随着不断的尖锐割裂声,在周围化开了一片由沙尘掀起的沙暴大雪。
“光以X编码作为实力强弱的评价,还真是愚蠢至极啊,你说是不是?”
林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晏行舟的身边,说着十分自然地就要伸手去搭晏行舟的肩膀,却是被不动声色地避开了,这让他看着晏行舟微微地张大了眼,“好歹是专门为了找你来的,你这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
晏行舟置若罔闻,“趁着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来都来了,怎么可以两手空空地回去。”林熄一抬眸正好对上晏行舟深沉的眸色,难得有些心虚地清了下嗓子,“我的意思是,我是来找你的,你是来找塞缪尔的,现在都找到了,要回一起回呗。”
说着,看向了缠斗在一起的两个身影,不等晏行舟再回答,直接预判道:“当然,我不想两手空空地回去,你肯定也是不想的。毕竟等这个S级裂缝的口子彻底打开,里面的东西一旦出去,最后麻烦的也还是我们,所以在出去之前还是得把这个裂缝的清扫工作顺便完成一下,对吧。”
晏行舟没有回答,侧身将塞缪尔让了出来:“你先带他出去救治,等解决掉眼前的麻烦,我能处理剩下的清扫工作。”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提议。”
林熄面上笑着,眼底一贯的看出不出什么情绪,就这样笑吟吟地看向塞缪尔,“不过总感觉,执行起来应该并不现实吧?”
从刚才开始,塞缪尔就隐约感觉跟前这两人的交流模式有些似曾相识,此时林熄冷不丁地凑了过来,抬眸对上这样似笑非笑的神色,恍惚间有什么从记忆中呼之欲出,跟面前的一切渐渐重合。
林熄等了一会没等到回答,又问了一句:“发什么呆呢?”
塞缪尔才回过神来,朝着这张脸又多看了两眼,清了下干燥的嗓子:“确实不现实。”
在晏行舟豁然看来的视线下,他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不想帮他把林熄劝走,让自己的神态看起来尽可能地诚恳很多:“真的,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么邪门的里世界。晏,我的异能是什么你也非常清楚,在进来这里的第三天我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已经打算要回去总部找普利莫重新商量对策了,但是一直到遇到约瑟夫之前,却一直都没能够顺利回去……”
塞缪尔也是第一次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晏行舟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又多了一个林熄。按理说在外人面前他是很不愿意被看到这么落魄的样子,但眼下莫名地倒是丝毫没有感到什么形象压力,拍了拍金发上的一头沙尘,苦笑一声:“你们还没有注意到吗,这个裂缝当中的里世界,它——本身就是活的。”
一句话落,恰好配合着不远处再次爆发的悲鸣声。
像是有什么锯齿在心头一点点地割过,足以从骨头深处渗起一丝丝的凉意。
晏行舟无声地抬眸朝远处看去。
无数违和至极仿佛临时缝合在一起的世界碎片在这一瞬间显得愈发割裂,像是从不同画卷中撕扯下来拼接在一起的凌乱远景中,各式各样不同色泽的天际中,有无声的光影在不断地流动着。
光怪陆离,像是有什么潜藏在这一切的背面,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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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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