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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澜感觉自己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
身体仿佛浸泡在恰到好处的温泉里,连指尖都轻盈得不像话,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安抚过所有酸痛的神经,连长期压抑在胸口的焦躁感也变得模糊淡远。
她很久没有这样……完全放松过了。
“……好舒服……好想再睡会儿……”
她在柔软的舱垫中翻了个身,正打算理直气壮地再赖一会儿床。
但下一秒,记忆像利刃一样划破平静水面。
“等一下——!!我……我不是在公司加班吗?!”
林澜猛然睁开眼睛,心跳飞快加速,整个人从躺姿几乎弹坐起来!
“糟了糟了糟了!明天早上的会议还没准备完,我的PPT呢?PPT还卡在最后一页!我没来得及排版!”
“上司那边……那个抢我成果的狗男人还催着我要署他的名字……我还没——”
她一边急促喘着气,一边胡乱扒拉着床边,手下意识地去寻找键盘和鼠标。
结果摸到的并不是熟悉的办公桌,而是一截冰凉圆润的金属边缘。
身下的触感,也非医院里一贯廉价的劣质床垫,而是某种陌生却柔软、似乎很高级的材料。
“我……不是在公司吗?”
林澜小心地抚摸身上柔软舒适的睡袍,纤细的指尖缓缓滑过面料,仿佛还未从陌生的现实中完全醒来。
她抬眼打量四周。
洁白的仪器静静立在一旁,表面泛着温和柔光,远处的窗帘像是绸缎织成,轻盈得几乎随呼吸微微颤动。
空气中带着浅淡的植物香,温度与湿度也恰到好处,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也没有机器运转的噪声。
这里不像是病房,更像某种精心打造的私人休养所——温暖、安静、安全。
林澜迷迷糊糊地想着,难不成是自己在公司一觉睡死过去,被巡逻的保安当成过劳猝死,直接送医院了?
可再怎么误会,也不至于把她送到这种地方吧……
这环境、这设备,一看就是那种她一辈子都住不起的高级私人医院,哪怕她真“嘎”在办公桌前,公司也不会好心把她送到这种地方治疗。
林澜还陷在“不知道在这里住一晚要花多少钱”的焦虑里,一声“咔哒”的门锁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阁下苏醒了——!”
林澜怔怔地看着那群穿着统一制服的医护人员激动地冲进来,嘴里还不停喊着“阁下”、“疗愈师”之类她完全听不懂的称呼。
一时间,她甚至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还在工位上趴着做梦——说不定下一秒就会被上司拍醒,问她ppt怎么还没做好。
她努力打起精神,挤出一抹礼貌又疲惫的微笑:
“那个……不好意思啊……请问可以帮我……办理一下出院手续吗?”
“我还有好多工作没做完呢。”
她的声音轻软而客气,语气带着七分打工人的麻木,三分即将面对天价账单的惶恐。
林澜的话音刚落,刚才还激动着的医护人员突然就像突然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安静下来了。
几人面面相觑,仿佛刚才听到了什么足以震撼信仰的言论。
下一秒,一位胸牌挂得歪歪斜斜的医护人员眼圈泛红,几乎带着哭腔喃喃出声:
“还真有人……把S级阁下当打工人使唤……”
另一位戴着厚框黑边眼镜的医护人员扶着额头,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我不行了……我要申请精神海疏导……我的心脏受不了这种冲击……”
“呜呜呜我想起了以前读医学博士的延毕时光了……我这种当社畜的命就算了,可是S级疗愈师不能这么被糟蹋啊!!”
林澜:“……?”
她沉默地看着这群原本看起来理智正常的成年人在她面前当场破防,一边默默地往后缩了缩脚。
“看来我是真的还没有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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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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