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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泠住在南陵里,一个城中村,妈妈在这里开了一间小卖部,她们两就住在小卖部的二楼。简泠魂不守舍地回到家中,鼻尖残留的血腥气挥之不去,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可神经却清醒得发疼。
最近真是倒霉透顶,换下衣服,她蜷在沙发里,膝盖抵着胸口,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高考第二天她被寻仇的飞车党抢走了准考证,缺考一科,现在又被人拍下那样的照片,一桩接一桩,几乎要把她压垮。
在客厅枯坐片刻,直到胸口那股沉甸甸的钝痛渐渐散去,她才缓缓直起身子。
对面,佛龛静立在阴影里,龛门半开,隐约可见一尊白瓷佛像静坐其中,慈悲而静默。妈妈信佛,从她记事起,她们家便萦绕着经年不散的檀香。简泠从案几上取了三支细香点燃,双手持香举至眉间,闭眼虔诚地默念片刻,才恭敬地将香插入香炉。
求一份顺随心安,求一份恶有恶报。
充电中的二手手机突然亮起,是派出所的来电。
“哪条巷子不说清楚,手机关机也打不通。”警察语气很急,简泠安静地听着,最后不出意料地得到一个结果,没找到人。
不管是受害者还是加害者都没找到,每条巷子都被收拾得了无痕迹,监控也没有拍到任何东西。
警察问她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简泠盯着佛龛里将熄的香火,脑子里闪过那根血腥的断指和自己那些照片,只有校服的线索找起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如果被他们听到风声……简泠沉默了很久,才哑声回答:“……我不知道。”
“宝宝,是你回来了吗?”妈妈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小心翼翼几不可闻。
简泠立刻挂了电话,揉了揉僵硬的脸,扬起笑容回应,“是我,妈妈。”
话音未落,房门便开了,欧阳爱林赤着脚冲出来,神色担忧:“宝宝,你怎么不接电话,妈妈好担心。”
怎么光着脚就出来了?着凉了怎么办?简泠无奈地蹲下身,轻轻握住妈妈冰凉的脚踝,把自己的鞋子给她穿上。欧阳爱林像个听话的孩子,乖乖抬起脚。
妈妈二十出头便经历了丧夫之痛,但命运的打击并没能成功锻造她,反而让她的心停留在了最无助的那一刻,她疯过几年,治好后依旧敏感脆弱,像一件摔坏的漂亮瓷器,此后的人生只能勉强应付。
这些年来,总是简泠在前面冲锋陷阵。小的时候,她拎着比她还高的扫把,像只炸毛的小兽,硬是把那些调戏妈妈的混混赶出巷子;长大了,她学会用更狠的手段——往那些想占便宜的房东门口泼红漆,在骚扰妈妈的工头车上划下深深的刻痕。
生活所迫,她不得不成为一个硬茬,街坊们背地里叫她“南陵里小辣椒”,说她没家教、不像个姑娘。简泠从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她可以满身污泥,可以声名狼藉,只要能让妈妈安然无恙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妈妈不需要变强大,不需要像其他家长那样为孩子遮风挡雨。对简泠来说,妈妈只要还存在,只要还能在清晨对她温柔地笑,就够了。这份存在本身,就是她战斗的全部意义。
“只是没电了。”简泠依偎在妈妈颈侧,轻声安抚她,“我出门前告诉过你呀,同学升学宴会玩得晚一点。”
欧阳爱林摸着她的发尾:“妈妈攒了钱,也给你办升学宴好不好?”
简泠鼻子一酸,埋头蹭着她,该怎么告诉妈妈,她高考出的意外,该怎么告诉她,她今年收不到那张录取通知书了,她要去复读。
“省着吧。”她挤出笑,“我走了你一个人在家,多留点钱我才放心。”
哄着妈妈回房,听着三道锁依次咔哒落下,她才松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父亲早逝,母亲疯癫,简泠的人生像一捧碎玻璃,靠强大的自控来维持人生的秩序,她已经过了遇事崩溃失控的阶段,苦难之于她是养料、是淬火的铁,命运给的,她照单全收。
咽下去,炼成骨;磨利了,就是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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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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