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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的人偶笑起来过于好看,让这位女子耳后根都红了,她连忙摆摆手说不用谢,后退到人群里,几步就不见了踪迹。
“哇,明明是做了好事,最后却落荒而逃呢。”围观了全程的派蒙露出我懂我懂的表情,荧在旁边赞同地点头。
绘马牌与咸点心
子木从阿白的小书包里找出了笔递给两人,流浪者没有接,阿白就歪着头看他。
他把其中一张空白绘马往前递,流浪者依然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
“给你。”他脸上浮现出焦急,又往前靠近了一点。只不过另一只手上拿着的笔戳到了对方的腰,流浪者被扎得脸都黑了。
“噗嗤。”派蒙捂住了嘴。
“啧。”流浪者无可奈何地偏了偏下巴,终于从阿白手里接过那张都快要怼到他脸上去的绘马,“勉为其难,就当是陪你好了。”
讨厌一些没有边际感的人偶,特别是这种眼睛大的。
阿白的想法很单纯,他只是想和身边这个亲切的人分享高兴的东西,至于对方的别扭,思想简单的人偶根本察觉不到。
绘马牌一般都会画与心愿相关的图画,但也可以写字。流浪者自然是懒得费心思画什么许愿画,简单地写些什么就算完成。
阿白倒是画的认真,换了几种颜色的笔,小小的绘马牌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
两个木牌最终紧挨着挂在了一起,子木走上去看他们画好的成品。
流浪者的绘马牌上书‘不想写论文’五个大字;而阿白的绘马牌上,顶上是金色的太阳,简笔画一般用圆圈和几条波浪线组合起来,中间一只飞着的不知名蓝色生物,底下几团彩色的色块看形状像是沙滩的贝壳。
“中间这只……虽然有点抽象,但怎么感觉这么眼熟。”派蒙摸着下巴,认真分析。
“是图册上的风魔龙。”子木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蓝色的飞行生物。
阿白在旁边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他虽然许多事都还不懂,但对美的鉴赏存在于生物的天性中。阿白知道自己画的不够好看,但能画这种叫做‘绘马’的东西,还是让他觉得开心。
“所以我刚才的解释,你其实根本就没有听懂吧?”流浪者看了阿白的绘马,眼睛里全是无语。
人偶画的东西根本和愿望没什么关系,反而都是他眼中觉得‘很有趣’的事物,陈列一般画在了木牌上。
“这样画,不对?”阿白懵懂地问他。
流浪者像是害怕对方又做出什么不得了的反应,语速飞快地接道:“自然不是。”
荧指了指旁边几个别人的绘马牌,“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在向神明许愿,祝福他人的,分享见闻的,真要说的话,只要是包含着美好心情的,应该都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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