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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完工的消息已经通知了徐祖尧,徐祖尧还没给地址,也只能先等着。
而离婚之后的另外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就是盛凛终于可以不再以陆恒女儿——陆千言的身份存在了,可她是盛维庭和林纾的女儿,两人现在又没有结婚,甚至都没有提到过这件事情。
所以林纾不知道该怎么将盛凛上户口,是在她名下,还是盛维庭名下,尽管区别其实不大。
林纾还是找盛维庭商量了下,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之后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他该不会觉得自己是在逼婚吧?
可她根本没有这个念头,婚姻这种事情该是顺其自然的,她不希望是因为别的因素才促成这种关系,虽然其实盛维庭和她提过许多次结婚的事情。
所以等盛维庭回答的时候不免就有些忐忑,她甚至都不敢看他的脸。
关键盛维庭根本没把这当成一件事儿,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似是没搞懂,问:“有什么区别吗?”
的确是没有很大的区别。
林纾想了想,笑了:“嗯,我知道了,既然让她改名叫盛凛了,就去你那边吧?”
盛维庭嗯了一声,想到了什么,说:“把你的名字也写上户口本吧。”说得漫不经心,顺其自然,仿佛说着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林纾微微一怔,在一瞬间的反应停滞之后,笑得比刚刚还大,只说了一个字,她说:“好……”
她也想要看到自己的名字写在属于盛维庭的户口本上,“与户主关系”那边的字是妻。
林纾说完之后忽然觉得不好意思,说了声去看盛凛便匆匆要走,走到门口便看到了正打算敲门的秦年,一直都没有脸红的她瞬间红了脸,尴尬地叫一声,而后跑了开去。
秦年看了眼她离开的背影,收回眼神走进了盛维庭的办公室,直接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发上,说道:“把你的名字也写上户口本吧。”
头都没抬的盛维庭终于肯抬尊首看一眼满脸笑意的秦年:“哼。”
“你不要告诉我,这就是你的求婚?”秦年问。
“不然还要干什么?”盛维庭觉得并无所谓,“她也答应了。”
“也就她会答应。”秦年啧啧两声,摇着头,“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林纾啊?”
盛维庭撇撇嘴,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秦年笑:“你该不会是因为赌输了所以打算回避这个问题吧?没事儿,反正我们也没有堵什么,看到你也因为一个女人变得不一样,我就觉得……嗯,真是心情舒畅呢。”
“说完了吗?你时间倒是挺空的?”盛维庭抬眸看他。
秦年依旧笑着,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一个:“当然没有说完,我想说的还没来得及说呢,我这是在替林纾委屈,你说她上次遇人不淑,一个好好的婚礼搞成这样,但好歹也是有场精心准备的求婚的。你说你现在就这么一句话,真是……逊毙了。”
“逊……毙了?”盛维庭默默地重复了一下,眉心蹙起来,对于被和陆恒比较这件事情,可真是不爽,“你是说我比姓陆的,逊毙了?”
秦年抬起双手做投降状:“我是说你求婚的方式逊毙了。”他当然知道盛维庭有多自负,怎么能容忍别人比自己好呢,他可没那么傻。
“所以……”盛维庭居然还真的有点认真了,“你是怎么求婚的?”
“我?”秦年似是想到当初求婚时候的感动,竟是叹了一口气,满眼的怀念,好一会儿才说,“女人呢,最喜欢惊喜,所以我就制造了一个格外浪漫的惊喜给她。”
秦年和傅倾城最初结婚并没有什么浪漫的求婚,连结婚典礼也不是在j市办的,甚至还隐婚了五年。他说的求婚是后来补的,别的女人会拥有的东西,他不希望自己的爱人没有。
没想到盛维庭听完,十分不屑地啧了一声:“果然像是你会做出来的事情,不过,也太幼稚了吧。”
“幼稚?”秦年忍不住笑出声来,“女人就喜欢幼稚的惊喜。”
“林纾不会喜欢。”他嘴硬。
ps:秦年和傅倾城的故事在《未曾深爱岂言别》呦~没看过的可以去刷刷~
猜猜我们的盛教授会不会搞浪漫的求婚呢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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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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