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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忘了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了第一次高潮,似乎在给他口交时,就已经进入了状态。
至于后来我被他塞入跳蛋遥控,也只是山外之山,潮外之潮。
如同酒醉,有限的神经细胞被麻醉亦或被占用,都会让人变得幼稚,变得狂妄。
快感的混沌中,我不知道他到底用跳蛋震了我多久,似乎他中途还推开了阳台窗户,大概他是去阳台看海,我只记得海风忽然刮进屋里,让空气变得又凉又甜。
我记得他回来后,他让我撅起屁股,从我身后解开了贞操带,我那时已经想不了什么,只是本能的跟从他的引导。
他掐着我的腰,从后面顶着,忽快忽慢,忽浅忽深,我双眼失了焦,在一片朦胧中,乘着风神游九霄云外。
似乎,我被他翻过正面,在一下又一下的交媾中,他攥着我的脚腕,一边用脸蹭着我的脚弓,一边远远盯着我看,我也看着他,可我看不清他的样子。
我基于自己体质所理解的高潮,是颤抖、失控,是浪费床单,是水分大量流失后的口渴。
我有时想,在他的视角里,我大概有一种损坏感,像个电流不稳、机体漏液、程序错乱无法正常命令使用的肉娃娃。
电影里理想的交媾场景中,两个人总是旗鼓相当的,一会儿他在上,一会儿她在上,一会儿站着,一会儿坐着,互相扶持,互相攻伐……可是当我面对他,我却没有这样的素质,我站不稳、坐不住,撅着屁股会被操趴,仰着叉腿也得被他用手拎着,我自责自己的弱小,却又贪求这种懒惰。
英雄太难当了,斜靠在榻上抽大烟不也不错?
我双腿打晃着被他裹浴袍送回房间前后,我喝光了两个房间所有的水,空空的玻璃瓶摆了一排,灯光照耀下,像海面一样波光粼粼。
我重新摸到了我的下体,那儿敏感的像是过了电,周围的皮肤回生出细细的毛茬,是证明久别重逢的时光刻痕。
我想去洗澡,可是双腿不听使唤,我估计着他还需要很久才会来找我,他需要时间收拾王荔枝,于是我也不着急行动,只是瘫着闭目养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半睡半醒间,他推门进来了。
他问我没去洗澡么?我问他肉便器收盒子里了?
他把我抱了起来,我勾住他的脖子,看他笑盈盈的说:“是你需要我亲自收一下。”
他这话让我不敢懈怠,我急忙示弱:“你今天不能欺负我了……我今天真不行了……”
“你是不经操吧?”
我没说话,他把我放在浴室墙边的石台上,径自去开花洒。
他的身材像古希腊雕塑一样完美,周身光洁,只是肩膀有些粗糙发红,大概是因为总去冲浪晒的。
他试了试水,然后就把花洒头冲向了我,脸上带着笑,像是个期待打水仗的淘气小孩。
我闭上眼睛,温暖的水流落在脸上,像他的体温一样。
“我要是兽性大发,你能帮帮我么?”他一边用水撩我我的脸,一边钓鱼似的问道“还是你建议我去找王荔枝?”
我想起了一则“历史典故”,我闭着眼睛答到:“李世民勇武过人,长孙皇后自13岁嫁给他,一连给他生了七个孩子实在是吃不消了,就建议他换个人。”
他咯咯咯的笑着说道:“你格局也太大了。”
他关了水,取洗发水糊在我头发上搓揉,感叹道:“我心里可装不下那么大的事儿。”
“资本主义,你和封建小皇帝也差不多。”
“这倒也是。”他按摩着我的头皮,一点儿也不客气。
“侍寝前还得给你跳舞。”我仍没消化王荔枝说的跳舞表演这件事。
“你还会么?”他问我。
“我可以表演个胸口碎大石,胸大缓冲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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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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