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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骜在几十个同学的敬酒下,满满喝掉了一大杯香槟,也道了谢,然后开始澄清两个点:“酒我也喝了,但有些话必须说清楚:那篇文章,真不是我写的,我的原话是德语,而且很口语化,跟法庭辩词一样,上不得台面。
全亏了社科院和中央经济政策研究室的专家帮我翻译、整理、组织、润色,我非常感谢署名第二作者的林专家。
另外,请大家无论在任何场合,都不要提我是某篇文章的作者这种提法,这是政治问题。因为文章的标题并不是我题的,是来自于……伟人的一句即兴总结。这个功劳我可万万不敢抢。”
这本来是一段撇清的谦虚,因为顾骜万万不敢抢“贫穷不是社会主义”这八个字的原创权。
然而撇清的效果,却是让全场不明第一手真相的同学们,瞬间鸦雀无声。
“这……这虽然不是顾同学起的标题,但比他本人起标题还厉害百倍啊。”
“他写内容,伟人据此有感而发、总结出了一句话,被报社选为了标题?这……”
死一样令人恐惧的寂静。
同学们祝贺的眼神中,又带上了一丝敬畏。
顾骜都意识到了尴尬,连忙转换话题:“呃,还有,刚才我已经答应了这两位同学的提前邀约,还是别插队比较好。大家自便,先自己跳吧。平安夜舞会就该有舞会的样子,别这么严肃嘛。”
然后,他依次邀请叶纨和徐梦柔她们,问是否还要按预约顺序跳舞。就当是拿这些女生作为缓解尴尬的挡箭牌了。
幸亏叶纨还算大气,她本来是无所谓的,此刻为了镇场,大大方方就跟顾骜跳了。
其他女生也只能留个言排个队,然后去找别的男生先凑合。
徐梦柔和任雨琴则是如梦似幻,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幸运,能成为挡箭牌。
“你……您真的是跟外国政要当面据理力争的吗?好厉害啊。您有女朋友吗?”轮到她跳舞时,徐梦柔问出来的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更是没羞没臊。
“没有,但我也没空。”顾骜的回答很得体。
整整八个小时,他除了喝饮料吃点心短暂休息,足足跳了三十几支曲子,被三十多个女生轮了。要不是飞机上睡大觉睡得充足,加上本来就有昼伏夜出的时差,恐怕早已倒下。
他的精力,也让女生们啧啧称奇。
眼看已经是圣诞节早上五六点钟,男生们因为连轴跳没得休息,普遍被榨干了,大多回寝室睡觉了。场内人数也从300多人减少到了100多人。
只有顾骜等个位数的男人,包括外宾和男老师,在应付100个女生。
食堂供应了最后一顿宵夜兼早餐,然后也关门了,大伙儿只是靠在一起吃东西聊天,几乎没人还跳得动。
顾骜拿了一盘贻贝和一些肉菜、点心,一边吃,一边被二十多个好奇美女一圈围在中间,问这问那,让他讲述出国见闻。
还有些女生看他说得太累了,帮他按摩头部、敲背揉肩、端茶递水。
就在此时,礼堂里冲进来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工作人员。
“谁是顾骜!”
“我是!”顾骜连忙一个激灵站起身来,然后不着行迹地把揉肩敲背按头的几个女生轻轻推开一些距离。
“我叫赵雨田,是《人人日报》的编辑,你马上跟我去一趟报社。上面说了,有篇社论你可能比较了解情况,一起讨论、给点意见吧,外交部还有好几个同志也去了。”
“好我这就跟你走。”顾骜整理了一下西服,立刻拔腿就走。
“怎么又有文章要找他了?不是昨天刚刚发过么?”这话不是顾骜问的,他也不会问这么没情商的问题。所以完全是围观的吃瓜美女们起哄。
幸好赵雨田倒也不是那种生硬板着脸的人,当下不吝跟大家解释一下:“大家不要乱猜,是今天早上突然接到外交部通知,越南正式对柬埔寨宣战了。报社要发社论表个态,《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顾骜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是‘勿谓言之不预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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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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