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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几天,程期年又舔到了他的虎牙。那颗藏得十分隐秘,不被任何人看到,只有他才知道的虎牙。
程期年格外喜欢,几乎是有些爱不释手,舌尖反复抵蹭而过。付唯闭着眼睛,只觉得牙尖滚烫发痒,自己的脸热得厉害。
他没有喝醉。程期年以为他脸烫,是因为喝多了酒。付唯心知肚明,他只是醉在情潮中,有些难以自持。
与程期年上床那晚,他喝了放药的酒,的确是神志不清的。可这晚他始终清醒,是在保留理智的情况下,与程期年接的吻。
这只是个开始。程期年包着他的手,教他手要怎么握,手指要怎么发力,又该用多大的力。对方手把手地教,将他紧紧困在胸膛前,没有给他任何退路。
付唯不是全面发展的类型,终归在这种事上,他也是有短板的。他只能听着程期年的话,一直学到手绵软发酸为止。
程期年的气息裹着他,付唯五根手指被烫红,身上早已汗流浃背。他握着烙手的铁块,坚硬的棱角划过他掌心,每一次都让人心惊肉跳。
他眼皮颤动着,累到呼吸急促起来,终究是卸了力道,指尖疲软地垂下。程期年如蛰伏的猛兽,手臂环上他的背脊,抚摸他汗湿的肩胛骨,声线沙哑性感地低语:“还没有结束。”
汗珠从额角滴落,付唯长长地吐气,睫毛沉得抬不起来,“还要多久?”
“快了。”程期年说,抓起他的手掌,重新放上去。
付唯接着帮他。思绪放空了几秒,而后想起来,十分钟以前,对方也是这么说的。他两只手轮回,最后结束的时候,垂眼瞥到自己衣摆上,气味浓烈的痕迹,故意轻声开口:“你帮我一次,我帮你一次,现在我们扯平了。”
他吐字时口齿清晰,甚至有逻辑条理,看起来像短暂清醒。只是不知道,明早宿醉起来,还能记得多少。
程期年无意估算,听着他的话,慵懒靥足地挑眉,“扯平了?”
“扯平了。”付唯说。
“行。”程期年答应他,没有再提出异议。
付唯从他腿上爬起,抬手擦下巴边的汗。程期年比他动作更快,大拇指抹过滚圆汗珠,将他拉回自己怀里坐好,从原本面对面的姿势,换到了付唯背对着,男人从身后环抱的姿势。
“去哪里?”程期年胸膛震动,声音低沉醇厚。
付唯在他怀里侧脸,嘴唇停在他垂下的鼻尖前,反应迟缓地动了动,“睡觉。”
“睡觉?”程期年深深凝视他,“你睡得着吗?”
付唯面色微怔,像被掐住了嗓子,嘴唇轻轻地张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片刻的凝滞后,他慢慢低下头,看向自己身体。不是嗓子被掐住了,是程期年的手,穿过他的腋下,一声招呼不打地,就这么握了上来。
他哑然失语,分明已经抿紧了唇,呼吸声还是溢出来,有几分粗重与沉促。程期年不放他离开,主动帮他弄起来。
付唯没有挣扎,很快接受了现状,背脊靠上对方胸膛,将重量压上去的同时,白皙后颈枕着男人肩头,自然地闭眼仰起脸来。
他泛红的耳朵贴近,在程期年力道加重,他拉长脖颈哼出声时,时不时地擦过程期年嘴唇。他并没有察觉到,唯有程期年被蹭得嘴唇发干。
男人打量他那只耳朵,形状匀称漂亮,耳侧软骨潮湿胭红,耳垂肉又很饱满圆润。程期年差点张嘴咬上去。
但他还是忍住了,耳朵上留下咬痕,明早睡醒引人注目,还要向付唯解释。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看向付唯伸长的脖颈。
那截修长脆弱的脖颈,此刻如同高歌的白天鹅,在眼前拉出极致的弧度。颈侧线条延伸紧绷,青筋从颈上清晰浮现,似冬雪覆盖的青黛远山,雪白中青色绵延起伏。
程期年就知道,他已经到了极限。男人垂下眼不再看,嗅着鼻尖他的气味,加快了手中动作。
付唯痉挛颤栗,垂头弓起背脊,像只绷紧的猫,在他怀里抖动起来。气味浸入空气里,程期年抬起濡湿的指尖,竭力镇压心底的狰狞欲鬼。
他怕自己忍不住,将付唯翻过来压在床上。
他抱着付唯,忍住用手指涂抹他的冲动,忍住想要亲吻他的念头,最后也只是双臂收紧,禁锢着他的腰低哑出声:“我又帮了你一次,现在你欠我一次。”
程期年放下付唯,去浴室里冲冷水澡。等他满身冰凉水汽出来,付唯已经累得睡沉了。男人替他换了衣服,简单收拾过后,就从房间离开了。
隔天早上醒来,身下床单皱巴巴,浑身发热还粘腻,付唯失神两秒,记起昨晚的事,下床去洗了个澡。
洗完出来吹头发,阿姨进来换四件套,付唯去隔壁敲门。程期年没有睡好,出来开门时,眉宇间有疲倦。他长手长脚地靠在门边,举手投足间透着懒散劲儿,嗓音也低沉沙哑:“其他人起了?”
“起了,先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去工厂。”付唯说。
他语气自然神态平常,没有半点羞赧与闪躲。程期年没说话,定定地看他几秒,怀疑他忘了昨晚发生的事。
但他有足够的时间提,所以此时站在门边,程期年神色淡然正经,什么多余的没说,朝他略微颔首答:“等我五分钟。”
付唯站在走廊里等,房间里打扫结束,他进去拿上房卡,关门出来时,程期年也出来了。他们下楼吃早餐,与其他两人在餐厅碰头。
早餐虽然是自助,但谈不上丰盛,样式也很简单。几人随便吃了点,搭车去工厂里。供应商老板带秘书来迎,随后引他们去车间看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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