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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意的吗?他其实是在意的。但付唯的欺骗与算计,已经是在践踏他的原则和底线。从始至终,他都不清楚,付唯是否真的喜欢他。
程期年脸慢慢冷下来,喉头拥堵的感觉消失,他恢复到最初的无动于衷。
“我不在意。”他听见自己毫无波澜地答。
月光碎裂在付唯眼底,期待消失得无影无踪,被巨大的失望笼罩,他的脸又隐入黑夜里。程期年看见他深深吸气,看见他肩头无声地颤动。
长久的沉默之后,他听见付唯礼貌体面地道:“对不起,我不该继续纠缠你的,是我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付唯从露台里离开了,没有再回头,也没有半点脚步停顿。
程期年却高兴不起来,郁气凝结充斥在胸口,面容比夜色还要浓沉。
没有等到庆功宴结束,程期年提前走了。他叫季长宁去喝酒,两人开车到酒吧。是沈一鸣常约他那家,晚上没人包场,酒吧里很热闹,调酒师也在上班。
他们坐在吧台前,旁边屏幕在播球赛,调酒师与季长宁讨论,程期年摸着酒杯,看起来不在状态。
脑海中不断闪过付唯的脸,付唯的期待,付唯的失望。还有付唯今晚离开前,最后和他说的那句话。
一切都像是按下重播键,在他脑中循环往复播放。他连喝酒的心情都没有,只握着酒杯来回地摩挲。
放在吧台边的手机响了,调酒师提醒他看消息。程期年拿起来,心烦意躁一眼瞥去时,在锁屏界面的消息栏,看见了付唯的网名。
小火炖粥:Whi
发给他私人号的消息,只有这么一句简短称呼,就再也迟迟没了下文。仿佛只是临时起意,见对面没有回复,就很快抛到了脑后。
程期年拿起手机回复。
Whiskey:?
又过了几分钟,久到自己耐心耗尽,付唯发来一条语音。一条长达三十秒的语音。程期年定定看几秒,才故作平静地打开。
语音是外放,没有付唯熟悉的声音,只有乐队的摇滚歌声。吉他和贝斯声交错,其中还混杂着架子鼓,主唱歌手声线低沉沙哑,歌词穿透电流传出,变得有些含糊不清。
从第一秒到最后一秒,整整三十秒都是歌声,付唯没发出任何声音。歌声震耳发聩,不难想象到,那头气氛炒得有多热。
Whiskey:你在酒吧?
付唯没有回他,程期年就一直发,像手不听使唤,脱离大脑控制。
Whiskey:和谁去的?
Whiskey:还是一个人?
Whiskey:喝酒了吗?
发完以后,他突然冷静下来,又一条条撤回。付唯和谁去酒吧,又或者是一个人,有没有喝酒,已经和自己没关系了。
撤回到第三句时,付唯发来第二条语音,只有短短的两秒时间,应该是付唯说的话。
程期年面容淡淡,已经提前预料到,对方可能会说的话。可能是问他撤回了什么,也可能是问他为什么撤回。
他早已准备好理由,即便是这样,在点开那条语音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怔住。
付唯声音朦胧迟缓,夹带着失魂落魄,他在语音里难过倾诉:“我失恋了。”
程期年骤然回神,胸腔情绪翻滚间,记起付唯糟糕的酒量,打字的速度加快。
Whiskey:你在哪里?
Whiskey:喝了多少酒?
旁边有人吗?最后一句编辑好,男人闭了闭眼睛,睁眼后拧眉删除,重新打字发送。
Whiskey:地址发给我。
酒吧定位很快发了过来,程期年放下酒杯起身,摸出车钥匙丢上吧台,朝旁边的季长宁伸手,“我有点事出去一趟,你车钥匙给我,今晚我和你换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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