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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唯站在吧台里调酒,两杯鸡尾酒调出来,色泽晶莹剔透漂亮,他端着酒去找程期年,看见男人摊开本子,在手写什么计划安排。
放下手中两杯酒,付唯撑在桌边低头,看他在本子上写什么。程期年将笔倒过来,笔杆慢慢敲着桌面,耐心地等他全部看完。
程期年在写约会计划,“明天的二十四小时,你都是我的。”
上午去打网球,下午去看电影,晚上去夜市。很寻常的安排,只是对方特意标注出来,要和他一起拍照片,一起很多记录的照片。
计划写得简明易懂,只是看到最后一行,还有“午夜场”三个字。付唯不解其意,拿过男人手中的笔,从对方肩头弯下腰来,笔尖点上这三个字,在下面划出一行线,问他午夜场什么意思。
“午夜活动的意思。”后者言简意赅,轻描淡写地揭过。
付唯仍是没明白,兀自猜测道:“又看电影?”
程期年被他压着肩,侧脸落下他温热呼吸,屈指敲着桌子没回答。
付唯默认为自己猜对,上半身伏向男人肩背。微微侧过脸庞,嘴唇抵着他耳朵,对他的约会计划提出疑问:“一天看两场电影?”
程期年转过头来,面不改色地亲亲他嘴巴,“不喜欢就换别的。”
“把下午换掉好了。”付唯递鸡尾酒给他喝,“换成什么好呢?”
程期年喝了一口,意外地发现还不错,将酒送到付唯嘴边,连杯口都没转一下。付唯张开嘴巴,照着男人喝过的位置,垂眼含了上去。
杯底缓缓抬起,酒顺着杯沿流出,程期年喂他喝一口,“喜欢运动还是休闲?”
杯口离开唇边,付唯咽下那口酒,将沾酒的下嘴唇,蹭在对方嘴角,随意做出选择:“运动好了。”
“攀岩去不去?”程期年不受他撩拨,表现得不为所动。
付唯觉得没意思,自己伸出舌头,舔干了那点酒,接着握起手中笔,垂头划掉本子上,程期年写下的“看电影”,在旁??边字迹端庄秀丽,一笔一划很稳当地,写下了“攀岩”两个字。
程期年字如其人,落笔时苍劲而又洒脱,是侵略性极强的行书。笔笔连在一起,像要将付唯那两个字,圈占侵吞入自己地盘。
而事实上,程期年本人也是这么想的。在付唯写完那两个字,他也撕下刚才的从容,将付唯从自己后背撕下来,转臂就把人抱进自己怀里,将付唯夹在胸膛与餐桌间,拿起桌上的酒喂给他喝。
付唯喝了两口,就不愿意喝了,推开那只酒杯,含着没吞咽的酒,低头渡给程期年。他做得不太熟练,酒从唇角漏淌出来,滴落在自己衣服上,顺着布料朝下淌落。
酒香在空气里发酵,程期年嗅着淡淡香气,伸手拽住他的衣摆,替他轻轻抖了抖。酒珠子从衣摆边滚落,砸碎在脚边地板上,程期年依旧捏着他衣服没松手,掀开那侧衣摆沿着裤腰摸进去。
付唯跨坐在他腿上,腰上被他触碰到的皮肤,似有轻微热意摩擦而过。程期年却放过了他的腰,转而勾开他腰后的裤头,放任空气挤了进来,紧紧贴着他的皮肤,一路游走向了尾椎骨。
汗毛在细微电流中微立,付唯坐在男人腿上轻扭,触觉敏感地弹起后腰,下意识伸手抱紧了他,“摸什么?”
“叫老公。”程期年另一只手落下,不轻不重拍一掌他屁股。
付唯从善如流,“老公摸什么?”
“摸——”男人好整以暇吐字,“你的尾巴。”
付唯动得更厉害了,抓紧他后背的衣服,“我没有尾巴。”
“宝贝忘了吗?”程期年慢慢笑了声,“我们说好的。”
“说好什么了?”付唯将头埋下去,体温渐渐在升高。
“说好的让我检查一下,”程期年覆在他耳侧,义正言辞地提醒,“你到底长没长尾巴。”
付唯身体微不可见地抖动,“检查好了吗?”
“没有。”程期年收回那只手,起身将他抱了起来,“鉴于你已经严重干扰到我了,现在我们要换个地方,再做进一步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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