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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姑娘也不弱,抬出刘少爷要下聘娶她的话,逼他表态。
刘少爷一来确实忍受够了彪悍的刘大奶奶,二来刘家正逢困难的时候,他需要贺家支持相帮,便一狠心,以刘大奶奶不贤善妒为名,写了休书给她,将她休回娘家,迎贺姑娘进门。
盐贩子气疯了,动用各种手段对刘家进行打击。
刘大少爷很郁闷:以前没见岳父帮刘家,这打击起来却颇有实力,这不是成心和他过不去吗!早拿出这实力来,他也不会休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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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开城里不提,再说乡下。
绿湾村,郭家大院。
从清哑被指控为妖孽、作坊被查封后,郭氏一族便人心不稳。好容易明阳子出现,清哑被救有望,还没来得及高兴,人又失踪了。
这下,郭氏族中彻底乱了起来。
在有心人挑拨下,传言清哑已经死了,回不来了。便有族人提出分家分产,说郭家作坊是大家共同建立起来的,没有大伙儿帮衬,哪有如今的牌坊郭家呢。现在要散伙了,当然都要分一份。
若非郭大有强势镇住,郭家产业就要被霸占。
然清哑失踪多日不归,那些人便贼心不死。
恰在清哑回来这日,大伙又来闹了。
若耶溪南边,郭家新宅二房院内,阮氏正和盼弟娘郭三婶坐在堂间说话。她虽然才生产,因为家里出事,早不做月子了,每日都和亲朋邻里妇人们周旋。
“我好好的闺女,跟她姐姐进城一趟就出了这事,叫我心里怎么好过?她还这么小,将来怎么办?侄媳妇,你说句公道话:盼弟难道就白白被祸害了?”郭三婶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问。
“三婶别瞎说,盼弟哪被祸害了?有这么说自己闺女的娘吗?别人还没说呢,你自己先糟蹋起她了。”阮氏不悦道。
“我说了,也要人肯信!”郭三婶不满地叫道。
“那三婶说,你想怎样?”阮氏套她口风。
“我的意思是:我们盼弟是为坊子出了力气的,我和他爹也成天在坊子里忙,现在盼弟被她姐姐连累了,你们要拿一笔银子出来赔。”郭三婶把心一横,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把来意说了。
说完了,把眼睛盯着阮氏,以为她要生气,或者讨价还价。
阮氏眼皮都没眨,招手示意她近前来说话。
郭三婶疑惑地上前,阮氏凑近她耳朵低声道:“你知道盼弟是怎么被人掳走的吗?她一有空就跑出去跟个男娃见面,我小妹让她去府城见世面她也不去,结果被人家给骗了……”
成功地看见郭三婶变脸,阮氏也放下脸。
她冷冷道:“你要我们赔银子,是怕人不晓得盼弟出事是不是?出了事讨银子,这不就是卖闺女么!你叫她往后怎么见人?她姊妹还没怎样呢,三婶倒在这里天天吵,等盼弟和小妹回来,你要怎么说?”
郭三婶就哭起来。
阮氏道:“三婶别哭。要哭回家去哭,我还忙着呢。”
一面高声问丫头,后头闹什么。
丫头忙进来回说,她已经打发人去瞧了。
郭三婶见不理她,也没趣,呆坐着。
若耶溪北边,郭家西坊管事屋内,郭氏族人都聚集在这里,郭里正也在座,郭大有坐在上方,听大伙嚷嚷要分产。
郭大有问:“盖这作坊你们谁出了一分银子?”
众人一滞,有些不自在。
一汉子道:“大有,话不能这么说。盖这作坊我们是没出银子,可是我们整日在这里做事,没有大伙儿帮衬,单凭你们一家,能做这么大买卖起来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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