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楚珣跟别人,从来都是软塌塌的。执行任务精神上承受着压力,心理又抗拒排斥,导致情欲萎靡,器官迟钝。
只有跟二武,完全的放松,信任,随处是家。
二武亲他一下,他浑身肌肉血管都活泼泼地参与导电,下半身一下子就有了欢快的反应……
俩人胯骨相贴,互相抱着屁股,好歹还具备职业素质,留存一丝理智。
楚珣皱眉道:“二武,贺叔叔说,不准乱来。你说咱俩这样算‘乱来’了吗?”
霍传武一向最听楚珣的话,当真停下毛躁的手脚,认真地想了想:“……算吧。”
楚珣反问:“什么叫算吧?”
霍传武低声道:“两个人,还没扯证,领导也没批准,不是两口子,这样瞎搞就是‘乱来’吧?”
楚珣受不了了:“去你的,都什么年代了,现在高中生都干过,也就咱俩跟大傻子似的!两口子就是没打证才干那事儿呢,打了证就不干了,就都出去找别人干了。”
霍传武嘴角耸出笑:“咱俩又不那样。”
传武说着,忍不住又亲上楚珣的眉心,喜欢。
小霍同志十分正派保守的心思里,跟小珣应该有个“说法”,然后才能做那事。即便两个男人扯不来那张小红本,他也是对楚珣认了真的,心里惦记明媒正娶,把这人彻底占为己有。
楚珣也想要,老子想死你了,太憋屈了。
楚珣镇定地分析道:“我觉得不算‘乱来’。二武,你要是敢出去跟别的不三不四的人干那个,那样才叫胡搞、乱来。你跟我,咱俩,天经地义板上钉钉的。贺叔叔都知道,我爸估摸着也知道。知道就意味着默许,默许也是一种支持,批准不就是将来签个字盖个戳么。你妈妈知道但是没同意……其实你爸也知道了吧?!”
霍传武脑子里闪过他爸:“……”
楚珣:“咱俩正经的好,没乱来。”
“二武。”
“……”
楚珣为对方打通思想工作,其实纯属心虚,需要用一个严肃而深情的理由说服自己。他嘴巴张着,话音未落,霍传武眼底漆黑,蓦地吻住他……
两人喘息着,扯开衬衫,楚珣把传武的跨栏背心撩高到脖颈。传武后肩蝴蝶骨一抖,背心从手上甩到墙角!
传武粗声喘着,很男人的力道,往下扯楚珣的裤子,露出白皙的胯骨、大腿,红彤彤翘动的阳物从内裤里弹出来。楚珣三下两下剥掉对方外裤内裤,手指揉弄二武的屁股,揉那块胎记。他这些日子隔着墙偷摸看也看不清,这回看个全套。
俩人内裤都挂在膝盖上,趿拉着裤腿,抱着,邋邋遢遢地挪动步子,蹭到床边,然后一头扎进小床。
床很小,部队里那种单人木板小床,偏偏只铺两层单薄的褥子,没有床垫。
楚珣被传武压上床就硌了腰,吃痛:“哎……”
楚二爷哪睡过这种床?
他也顾不上床硬,因为二武胀得比床板更硬,支棱得像个棒子,顶着他的小腹,让他眼眶一下子热了……两人赤着腿在床上翻滚,碾压,阳物合拢在一起互相揉搓,手攥着手撸动。楚珣下体被对方大手攥住,非常的舒服。传武的糙手粗鲁地捋弄他的阳筋,手劲儿很大,弄得楚珣胸腔里发出声音,似疼似享受,滋味儿说不出的畅快。楚珣两腿敞开,勾住二武的小腿。
都是男人,手活儿经验丰富,知道怎么样让这玩意儿最舒服,两人忘情地互吻,互相给对方抚慰,看谁的手指更灵活,能从对方口里逗弄出失控状态的呻吟。二武的一套东西,勃起时形貌粗壮,胀成赤红色,雄伟漂亮,楚珣垂眼看着,手指揉那两颗肿胀的蛋,听二武胸腔里传出粗喘,随即也被二武撸得眼波兴奋抖动。
传武猛地吻住他,两人皱紧眉头互相蹭动,高潮的瞬间无比美妙,和谐。滚烫的精液射到对方的毛发上,再沿着大腿流下来……
楚珣舒服地躺在小床上,上身还套着衬衫,两腿修长。天花板的灯光在他瞳膜上幸福地晃动。
传武下床去找手纸,把两人身上清理干净,光着身子在屋里走动。
楚珣还像以前那个脾气性子,一点儿没变,伸着胳膊腿,抖了抖,自顾自就乐起来:“呵呵……”
传武:“乐个剩么?”
楚珣:“我就愿意乐。”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