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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前前后后到饮马河子也不过是十几天,这十几天里,就会让一个天真纯洁的女人堕落成一个可以随便让别的男人射到身体里的荡妇?
谢飞觉得这简直就像天方夜谭一样,根本不可能嘛。
既然坚信妻子是清白的,那还有必要去追问这些事吗?
可是如果不问,怎么可能搞清楚这些让人头皮发麻的疑问呢?
谢飞心里很矛盾,前思后想的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像丢了魂一样也没叫姐姐,换上件衣服就溜达到了老秦家。
村里人家,无论谁家有个红事白事,村里男女老少必定会全体出动,都像忙自己家的事一样跟着跑前跑后的跟着帮忙,这会儿,老秦家院门口已经搭起了一个白布蒙起的灵棚,远离院外满是前来吊祭的邻里乡亲家属个朋友。
谢飞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找了一大圈也没见到妻子和董老三。
转了一大圈了,姐姐谢玲才迈着小碎步从家的方向走过来。
“咦?三叔呢?你媳妇呢?”
谢玲见弟弟在东张西望,自己也左右到处扫视了一番问弟弟。
谢飞耸耸肩膀,摇摇头说:“我也刚过来,没看到他们。”
正说着,谢玲突然咋呼了一声朝一边急忙忙的一躲,对着身后叫唤:“哎呀我操!你个矮子整个埋汰爪子往哪摸啊?”
谢飞才看到姐姐身后披麻戴孝的秦树权嬉皮笑脸的闪了出来。
周围的人被谢玲这一咋呼,都纷纷朝他们这边看,个子刚到谢玲鼻子底下的树权急忙收起笑脸朝谢玲比划了一下说:“别他妈咋呼,还嫌你谢大玲子在屯子里不够磕酸的呀?”
谢玲发觉自己有些反应过度,笑着对弟弟说:“唉呀,这都闹习惯了,也不分个场合地点,这逼养的刚才整个爪子就往我屁股上抓。”
也许是知道弟弟早已知道了自己和秦家父子的关系,谢玲也不避讳谢飞。
看起来,村里人似乎早已对这种粗鄙的嬉闹习以为常了,嘻嘻哈哈一笑,大家就像是没发生任何事一样继续做自己的事去了。
谢飞担心高琳娜,见大家不再注意姐姐,急忙拉过姐姐的胳膊问:“姐,娜娜早上几点过来的呀?”
谢玲笑着说:“你是她老爷们,她几点从被窝里跑了你都不知道?”
谢飞尴尬的摇摇头说:“昨晚睡得晚,早上睡的很死……”说话间,却发现姐姐的脸上全是那种“懂了”的坏笑。
“这家伙,这是没轻折腾你媳妇儿啊,不行,一会我得和娜娜说说,干啥把俺弟弟整的半宿半宿的不睡觉啊!这是要把俺弟吸干了不成?”
谢玲坏笑着调侃起弟弟来。
谢飞被姐姐弄了个大红脸,手里暗暗用力在姐姐胳膊上掐了一下说:“你别嬉皮笑脸的,人家办丧事,你这是干啥呢?”
谢玲眨了眨眼睛,点头说:“对对,可别瞎闹了,老秦头子这要是在上面看着,得气活过来!”
“哎妈!他要活了不得把这一屯子人都吓死啊!”一个更咋呼的声音在谢飞身后想起,谢飞扭头一看,是小秋拎着两个纸扎的人走到了身后,听到姐弟俩的对话,过来插话。
“小秋姐,你看到娜娜了吗?”
谢飞魔怔一样问。
小秋摇摇头,却对这谢玲说:“玲子,我家还有几个二奶三奶,没手拿了,你叫大丫领着二丫过去我家屋里拿一下。”
谢玲瞥了下嘴,嘟囔说:“这家伙,还给这老鸡巴头子整了二奶三奶,你咋不把你自己烧给他玩呢?”
谢玲刚一转身,小秋却朝谢飞使了个眼色,朝老秦头家院子角落人少的地方摆了摆头,谢飞意识到她这是有话要对自己讲,赶紧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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