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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紧牙,加快动作,像要在她身上证明什么。
白雪察觉不对,喘息着问:“老公,你怎么了?”他哑声说:“没事,太想你了。”她抱紧他,低吟着迎合,可他心里却像掉进深渊。
从那以后,他试着接受这念头。
他不再逼自己忘,反而让它在脑海里翻滚,像看一部禁忌的电影。
他爱白雪,爱得要命,可这画面成了他的一部分,像玫瑰上的刺,扎得他疼,却拔不掉。
有天晚上,白雪穿了件新买的紫色睡裙,胸前低开,臀部紧绷,她爬上床,吻他脖子,低声说:“老公,爱我。”他压住她,吻她红唇,手在她身上游走,进入她时,她呻吟着迎合,双腿缠上他,臀部抬高,胸脯颤动。
他脑子里又闪过那画面,可这次他没抗拒,反而加快动作,像在跟那幻影较劲。
她喘息着问:“老公,你今天好猛。”他咬她耳朵:“因为你太美了。”
日子还在过,他们还是恩爱夫妻。
白雪依旧风情万种,走路时臀部摇曳,笑起来红唇如花。
李耀明依旧温柔,每天给她泡茶,晚上抱着她睡。
可他心里的刺没拔掉,那画面成了他的一部分,像个秘密藏在深处。
他不再跟她说,可每当她在他身下呻吟,他都会闭上眼,让那画面翻滚,然后用更深的爱填满她。
生活是操蛋的,可有她在,一切都值。她是他的玫瑰,他是她的港湾,哪怕有刺,他也愿意拥抱。
表面上看,这个家似乎已经淡忘了那一次阴影留下的伤痕。
日子过得平静而有条不紊,李耀明在修车厂的工作逐渐上手,每晚回家时脸上带着疲惫却满足的笑,白雪的公司虽受经济下滑影响,但她的职位依然稳固,儿子小杰在重点高中成绩优异,夫妻俩偶尔聊起未来的规划,语气里多了几分轻松。
晚上,他们常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白雪穿着柔软的睡裙,胸前的饱满若隐若现,臀部曲线随着她起身倒水时轻轻摇曳,长发披肩如黑缎。
她靠在李耀明肩上,低声说些工作上的琐事,他轻抚她的手,温柔地回应,日子像一杯温水,平淡却带着暖意。
可这天傍晚,白雪下班回来时,脸上却蒙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她推开门,脱下黑色高跟鞋,露出修长如玉的小腿,紧身裙下的身形依旧曼妙无双,可那双杏眼却没了往日的灵动,像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住了光泽。
她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低头解开外套,红唇抿得紧紧的,连往日那抹风情万种的笑都没挤出来。
李耀明正在厨房给她热牛奶,探头一看,心头猛地一紧。
他端着杯子出来,蹲在她面前,声音软得像春风拂面:“怎么了?工作不顺?”白雪抬起头,那双知性温婉的眸子看过来,带着一丝疲惫和挣扎,像是想倾诉却又咽了回去。
她接过杯子,低声说:“没事,就是累了。”说完垂下眼帘,长睫毛遮住眼底的波澜,像一扇关上的窗。
李耀明没追问。
他了解她,这一年多来,他学会了在她沉默时给她空间。
可蹲在那儿,看着她低垂的侧脸,那张美得成熟优雅却又妩媚艳丽的脸,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像一道暗雷劈过心头——这模样,跟一年前她被那胖子压在床上后回来的那晚,太像了。
他喉咙一紧,手指不由自主攥紧裤腿。
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这一年多,他以为自己能淡忘,可那画面还是时不时钻进脑子:白雪被那满脸油光的胖子压着,裙子掀到腰上,丝袜撕得稀烂,雪白的胴体被粗暴地揉捏,双腿被迫分开,红唇吐出低吟。
他咬紧牙,试图甩开这念头,起身回了厨房,低声给自己打气:“没事,她说没事就是没事。”可心底的不安却像潮水,缓缓上涨。
那晚上了床,白雪的沉默终于破了堤。
她侧躺在被窝里,穿着一件白色丝绸睡裙,薄薄的布料勾勒出胸前的饱满和臀部的圆润,长发散在枕头上,像一匹柔软的黑绸。
李耀明刚躺下,她就叹了口气,长长的一声,像压在胸口许久的石头终于滚落。
她转过身,面对他,那双杏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水光,低声说:“耀明,我有事跟你说。”李耀明心跳一滞,转身撑起头,轻声问:“啥事?你说,我听着。”他语气温柔,可手心已经出了汗,脑子里那画面又开始翻滚,像个不受控的鬼影,挥之不去。
白雪咬了咬唇,红唇微微颤抖,终于开口:“还记得那次……跟我睡了的那个客户吗?他要在国内办公司,负责国内订单。他私下跟我老板说了,想让我过去给他管公司。”她顿了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老板今天找我谈了,说那人开出条件,如果我过去,年薪翻倍,还给我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老板希望我去,说这样他的工厂订单就能近水楼台,凭我在公司的感情,好的订单肯定优先考虑他的工厂,效益好了他这边也不会忘记我的付出。”她声音低下去,像在压抑一场风暴,“耀明,我不知道咋办。”
李耀明没说话,胸口像被重锤砸了一下,闷得喘不过气。
他脑子里轰的一声,那胖子压着白雪的画面又跳出来:那家伙满身臭汗,手在她丰满的胸上揉捏,粗喘着操她,她半推半就,臀部被撞得颤动。
他喉咙发干,手指攥紧被子,可脸上还是挤出温柔:“雪儿,你咋想的?说说看。”他声音哑得像破锣,心却疼得像被刀割。
那胖子又回来了,还想把白雪拽过去,他恨不得冲过去掐死那家伙,可他只能听着,怕吓着她,怕她眼里那抹善解人意的光再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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