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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新人是谁,但就凭他在身边闻玉白身边,还能泰然自若的样子,一群人也都立刻肃然起敬。
闻玉白扫了他们一眼,一群人便立刻夹着尾巴连滚带爬地逃窜了出去。
等门口再没有偷听的动静,雪茸悠哉悠哉逛到两具尸体旁边,又被血腥味呛得一阵恶心,赶紧捂着鼻子退回到闻玉白身边。
“嚯,放在一起可就串味儿了。”雪茸道,“咱们是白跑一趟了?”
闻玉白瞥了他一眼,没作声——不得不说,雪茸的脑子真的动得很快。自己只说了一句话,他就已经把情况猜得差不多了。
实际上,他这一次来,就是要通过死者身上的气味,来确认两名死者生前是否有过接触。
第一次勘察现场的时候,他的嗅觉还没有完全恢复,时间久远一些的气味完全没有办法提取分辨,所以必须要等嗅觉恢复好了,再进行第二次检查。
在两具尸体碰面之前,它们身上的气味留存,还能算得上是有一定的说服力,现在它们一个被剖开肚子,一个没了右手,凄凄惨惨被人混放在一起,整个房间都是他们混杂的浓厚的血腥味,他们生前是否有过接触,就根本无从判断了。
想到这里,闻玉白的怒火又猛地窜了上来,压得雪茸又一阵心跳加速。
雪茸赶紧跟自己顺了顺气,又抽出一只手来,拍了拍闻玉白的肩膀:“别钻牛角尖,长官。既然你已经提前打了招呼,他们也还要冒着挨揍的风险硬是要跟你对着干,四舍五入,答案不就已经出来了吗?”
“他们俩应该认识。”雪茸指了指面前的两个死人,判断道,“而跟你对着干的那群家伙,并不想让你知道这层关系,所以,他们俩不仅认识,而且他们的关系对于案件的侦破来说,非常关键。所以可以再进一步推断,这两起案件应该出于同一人之手,只要破了其中一个案件,另一个的真相一定也能水落石出了。”
证据至上主义的闻玉白,又一次不得不默认了他的看法。
“嗯,所以这没有什么难办的。”雪茸摊开手,指向窗外“真正难办的,是另一边。”
闻玉白抬起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他明白雪茸说的是什么意思。
窗外,是挡在人海前的警督队伍。
这些警督,从一开始就跟着他们一起调查案情,掌握着他们的第一手办案进度,几乎渗透进了他们行动的每一处。而刚刚,却欲盖弥彰地对他们隐瞒起极其重要的人物关系。
“不愧是埃城。”雪茸感叹道,“这里还真的到处都是眼睛。”
闻玉白还要留在房间里检查尸体,雪茸实在受不了里面的味道,便跑来了教堂乱晃。
在旧教堂的斜正方,雪茸看见了一只银白色的“眼睛”。这是一尊非常精致的雕像,和教堂内其他部位的陈旧古老不同,这尊雕像看上去建造年限并不久,虽然位置不在正中,个头也不算大,但这只眼睛显然是备受爱戴的,雕像的表面崭新锃亮,干净得一尘不染,下方还有信徒带来的鲜花和贡品,受欢迎程度看上去甚至压过了教堂中央的机械之心神像。
雪茸路过这雕像的时候,忍不住驻足观摩。
贡品台上的浆果看起来非常的鲜美,要不是教堂里耳目众多,他早就已经顺了一把带回去吃了——他一向觉得这种上供食物的行为非常残忍,世界上还有这么多像他这样的大饿人连饭都吃不上,却总有那么多食物被人干巴巴放在贡品台上等着烂掉。
供神还不如供我,雪茸盯着那浆果吞了口口水——把自己喂饱了,好歹还能帮他们修修坏了的机器,那虚无缥缈的神,到底能给他们带来什么?
似乎是误以为雪茸对雕塑感兴趣,一位牧师主动上前,跟他打起招呼:“生面孔,你是外地来的警官吗?”
雪茸抬起眼,朝脑袋上的警帽瞥了一眼,迅速进入了角色状态:“是,我是跟闻长官一起来的!”
牧师对他的来历兴趣不大,这一趟赶来,显然是为了推销自家的镇堂之宝:“这是‘目光女神’,默默守护埃城的伟大的神明。”
雪茸闻言,有些好奇起来:“抱歉,我孤陋寡闻了,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我以为大家都一样,信奉伟大的机械之心。”
“哦,确实是这样的!”听到神明的名字,牧师赶紧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双手合十作祈祷状,“伟大的机械之心是属于整个大陆的至高无上的神,而伟大的目光女神,是独属于埃城的、母亲一样温柔的女神。”
按照牧师的解释,“目光女神”和“机械之心”应当是属于一个派系的神明,但显然前者只是属于后者的一个下属分支,虽然地位和覆盖面不如后者,但因为“离得近”、“切切实实感受得到”、“是独属于这里的礼物”,所以对于镇上的居民来说,更接地气、更加亲民。
雪茸:“所以这里的‘注视’……”
牧师:“那就是女神的目光啊。”
对于这样牵扯到鬼神的话题,雪茸一向是信不了半点。他自动过滤了牧师叽里呱啦说的一堆传教宣言,只紧紧盯着眼前的雕像。
“这雕像看起来很新。”雪茸问,“之前是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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