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他没工夫在自己身上多耽误时间——得快点跟梅尔会合,赶紧找到兔子才行。
咬着牙赶到约好的碰头地,闻玉白看到了梅尔,此时他面色凝重,来来回回在长廊踱着步。
看样子情况有些不妙。闻玉白皱紧眉,赶忙上前:“抱歉,来迟了。”
梅尔看到他有些意外,低头看了眼手表:“不,已经很快了……跟我来吧。”
猫和狗的气场总有种天然的相斥,再加上他们本身都是话不多的,两个人只是你来我往了这么一句,便一言不发地赶起路来。
梅尔行动时更习惯变成猫,动作显而易见地更加轻盈敏捷,隐藏也更加的方便。他有些担心闻玉白跟丢,习惯性回头看时,却发现这人在黑暗中的视力极好,半点儿都没有被自己甩掉。
太敏锐了,远远超出了一个家养犬该有的程度,梅尔皱起眉,感到了一股不妙的压力。
一路沉默之下,一猫一狗迅速赶到雪茸的失踪地。闻玉白看着面前的旧教堂,眉头紧锁。
“就在这里。”梅尔变回人形,压着声道,“他们在另一个巷子口把人迷晕了,一路带到了教堂里,我不方便追进去,但是知道他们进了哪间房间。”
深夜,旧教堂的大门早已紧闭,银白色的月光洒在金属大门之上,像是冻上了一层破除不了的冰霜。
隐约间,一阵冷风吹过,梅尔的耳朵颤抖了一下,接着漆黑的猫猫都警觉地站立起来。他皱紧眉,看了一眼闻玉白:“小心,有埋伏。”
“嗯。”闻玉白的耳朵也动了动,但他的面上看不到紧张,只是回头上下扫了梅尔一眼,平静又直白地评价道:“你看起来不大能打。”
“……”梅尔的猫耳有些委屈地背到了脑后,但又不得不承认,“确实。”
“那你别跟来了,拖我后腿。”闻玉白说,“去跟那俩小子碰头,叫点靠谱的支援来,这边交给我。”
梅尔一向是不服管的,更不服这样讲话难听、还爱装逼的人的管。但不知道为什么,闻玉白一开口,他便条件反射地选择了服从。
他向闻玉白交代好具体位置,便转头融进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闻玉白看了一眼面前紧锁的大门,再次竖起耳朵——里面确实有很多人悄悄埋伏着,虽然百分百伤不到自己分毫,但毕竟浪费功夫、耽误时间。
那兔子可娇气得很,自己现在是一秒钟都耽搁不得。于是闻玉白毫不犹豫地绕到侧楼,走向梅尔指认的那间雪茸消失的房间窗外。
窗户的材质是教堂常用的彩色琉璃,玻璃内部被割成无数细小的碎片,起到天然的遮挡作用。
“砰砰砰。”闻玉白伸手敲了敲窗户。
“谁啊?”房间里传来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显然是正做着好梦,却被敲窗声突然扰醒。
闻玉白没有作声,又敲了敲:“砰砰砰。”
窗户建得很高,连闻玉白这样的身材都只能堪堪露出头来,翻越上去更是几乎不可能的难度。因此房内的人有恃无恐,直接走到窗台边,拔起插销——“咔!”
一声轻响,还没等对面推开窗户,闻玉白便直接伸出手臂,将窗户猛地拉开。
房间的主人只是一个晃眼,就看刚才还在窗外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轻松翻过了近一人高的窗沿,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摁倒在地板上。
男人面色苍白,跌坐在地上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杰克·福德。”闻玉白冷冷念着他的名字,尖锐的兽爪快要刺穿他的颈动脉,“入口在哪儿??”
男人结结巴巴:“什……什么……?”
闻玉白二话没说,直接伸出另一只手,“咔”的一声掰断了他的右臂,冷冷道:“别装。”
“啊啊!!”一声惨痛的尖叫,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断成九十度的胳膊涕泪横流,“在……在我床下……”
闻玉白皱起眉,单手将他的木床推到了一边。胡桃木的地板上,一个一人宽的铁制暗门赫然于眼前,门的周边都喷了迷惑性的气味用于掩人耳目,但仔细嗅闻,就能剥离出一缕细微又复杂的气息来。
啧,原来在这里。
眼前这个杰克·福德,就是最开始和约翰·托马斯一起发现奎尔尸体的牧师,这里就是他长期居住的房间。
案发后的第一时间,闻玉白便摸来了这里,当时他的嗅觉还没完全恢复,牵来的猎犬确实闻到了床下有异常,这家伙却拿出了一件沾着奎尔血渍的衣服,说是在案发现场沾到的,现在想,不过是在遮挡这个房间里残留的气味罢了。
没想到真的在这里。当时如果直接推开那张床,案子会不会早就告破了?闻玉白短暂地懊悔了一下,转而就又专注回眼前的案子上来。
他转身,从地上拖拽起几乎瘫软的杰克,逼问:“下面是什么情况?你了解多少?”
杰克涕泪横流地摇着头,含糊道:“我不知道,我没进去过……我就是个负责把门的……呜呜呜……”
他看起来不像是在撒谎,但闻玉白还是勒着他的脖子,拉开暗门,将他一并拖到了地下。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