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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嘴上说着感谢,实际还是恨得牙痒痒,但事实便是,如果那个院长不过来吓他这么一下,他这辈子可能真的和健康无缘了。
这番话着实勾得雪茸好奇心一个劲地乱颤,他恨不得立刻飞到孤儿院去探个究竟:“沙维亚,到斯凯立顿怎么走?远不远?”
沙维亚叹了口气,疲惫道:“不远。这班列车正好能到……我们确定要去那种地方吗?”
“当然。”雪茸笑道,“顺便过去看看那‘鬼’的真身,帮你彻底拔除这个童年阴影——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破除迷信义不容辞啊。”
明明就是为了满足好奇心,还非要一副大言不惭的样子。梅尔懒得点破他,换了个方向继续睡觉了。
“不过,我们这次要以什么身份去呢?”莱安问道。
雪茸理所当然道:“去孤儿院嘛,当然是假装去领孤儿!”
“可是据我所知……认领孤儿需要有财产证明,哪怕只是进去参观挑选也要有身份证明。”莱安说,“如果要去办那些证明,我们的身份肯定是会暴露的……”
“巧了不是!”雪茸乐起来,“办假证,我老师可是专业的!”
与此同时,另一节车厢内,诺恩·坎贝尔坐在闻玉白的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去孤儿院调查?假装去领养孩子?”
闻玉白正在整理卷宗,听到这里,手顿了顿。
“不。”他淡淡道,“说是要领养,结果最后又食言的话,挺畜生的。”
没想到他心思居然如此细腻,诺恩道:“那有啥,尤其是领养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说决定就决定呢,这些小孩子肯定经常遇到这种事,应该都已经习惯了。”
就是因为经常遇到,才更不应该这样。
闻玉白的脑海里闪现出了曾经的种种,想起过去那希望燃起又破灭的巨大落差,与其说是不想折磨那群素不相识的孩子,不如说他更想放过年幼时那个满怀着无限幻想的自己。
但他却又懒得跟诺恩辩驳,便顺势将话题岔开:“听说教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派人去那边做检查,我去弄个假证来就行。”
“你还有这渠道?”诺恩调侃道,“我以为干你们这行的比较忌讳这个。”
“这有什么,都是为了工作。”闻玉白并没有这方面的道德束缚,“主要是我领导正巧认识一个,呃……也算是人脉吧。”
关于许济世和闻风清之间的微妙关系,闻玉白不愿多评。他只知道自家上司虽然嘴上一直对这个江湖游医兼算命骗子外加造假专家嗤之以鼻,甚至是恨之入骨,但每次一遇到问题,还是会优先想到要找他。
只能说,许济世这个人是真的很好用,如果他不是每次只要看到闻风清的名字,就立刻坐地涨价三倍以上、连带着闻玉白自己也多掏了不少腰包的话,他对这个人的评价应该会更高。
于是这一天,许济世同时收到了两封来自行驶列车的信件。
一封信件是来自死对头手下的猎犬,说是想请他帮忙做一个去斯凯立顿孤儿院检查的假通行证,另一封是来自自家不成气候的学生,死缠烂打要给自己开个财产证明、外加办个一看就是有钱人的□□,要确保能去孤儿院领孩子。
许济世来来回回把这封信放在一块儿对比着看,摸着下巴思忖了半天——
寄信的地址是一样的,但是分开两封信写,这应该是怕被他看出来端倪,实则却是典型的欲盖弥彰。
而他们之所以不办同一种证件,原因也非常简单,孤儿院的领养条件苛刻,猎犬想要领养孩子,难度可能会更大。可领养这种大事,父母双方肯定都不想缺席,所以闻玉白也只能选择曲线救国,换一种身份和雪茸一起看孩子。
虽然他早就明显感觉出来这两人的关系不大正常,但一边逃命一边谈恋爱就算了,还要领养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一家三口一起逃命,这种事情未免也太过超前了。
许济世一边咋舌一边连连摇头,直到看到信封里两大块熠熠生辉的金币,审判的欲望立刻烟消云散——
太好了,自己可真是多管闲事,像他们这么恩爱又优秀的年轻人,一起养个孩子是多么正常的事情!
他要祝他们永远年轻!永远热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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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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