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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雪茸不好意思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荡荡的床板,又看了眼手里的被子,说:“要不我把被子留给你吧,反正我已经睡好了……”
闻玉白一听,瞌睡都吓没了一半:“不用了,千万别!”
他可不想闷在浓缩兔子味里睡觉!!
不过为了让这只非常有用的工作犬好好休息、迅速进入到下一场战斗中去,雪茸还是以“被子弄脏了”为借口,又找院长要了一套崭新的四件套给闻玉白送去——果然学院里根本不缺任何东西,只是闻玉白被排挤了而已。
忙活了一同,也终于给功勋犬伺候睡觉了,雪茸抱着自己那床兔子味的四件套,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两天没回来了,一进门,正对上的是自己已经被搬空的床铺,和一众或担心、或好奇、或无奈的目光。
“哟,还知道回来啊。”梅尔说,“天天上赶着跟人混在一起,我以为你巴不得把自己洗干净送到人嘴边去呢。”
他说这话的样子,像是个抱怨女儿偷摸跟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幽会、却多次劝阻无效的老母亲。
雪茸的脑海里首先浮现出来的,便是自己那关于训狗的幻想,全身一下子起满了鸡皮疙瘩,他赶紧抬头狡辩道:“我们很清白的!”
“……??”梅尔抬头望向他,写满嘲讽的脸上多了一丝不可置信,“你想什么呢??我是说你天天跟他待一起,不怕被他吃了吗??”
说完,怕他再误解,还贴心地补充了一句:“是杀死、撕碎、吃进肚里的那个吃!”
啊,原来说的是那个“洗干净、送嘴边”啊,干嘛说得那么招人误会嘛。雪茸微微一个脸红,挠挠头道:“这没事吧,他不是那种人。”
实在跟他说不到一块儿去,梅尔深吸了一口气避免气死自己,就再也不搭理他,变成猫转身跑去晒太阳了。
雪茸一看他生气了,步子一迈伸手对着他的猫背一阵狂撸,把猫挠得“呜呜嗷嗷”直炸毛,直到看到梅尔眼睛里冒起凶光,爪子也要挠过来,雪茸赶忙后退了一步。他一手捞起一旁正在吃坚果的OO揣进兜里,一手拉拢起一旁围观着的沙维亚,往门外退:“来来来,跟我走!”
“啊?”沙维亚懵了,“我?”
他回头看了看坐在原地的莱安,那人傻傻地朝他挥了挥手。
“对,跟我一起来!”雪茸嘿嘿一笑,跟人勾肩搭背起来,“莱安就负责留在这,保护娇弱的梅尔公主。”
在身后传来一声愤怒的猫吼之前,雪茸便眼疾手快把门关上了,只留下沙维亚一脸懵逼地望着他:“我……”
雪茸看出了他眼底的犹豫和恐惧,在他开口之前,就伸手“啪”地一下摁住他的肩膀,先发制人:“你知道的,又有孩子失踪了,而且很突然。”
沙维亚喉头一哽,童年的噩梦再次爬上心头,忍不住再次嘴碎起来:“果果果然传说都是真的,这破地方真的有鬼,被送来这里的小孩最后都会被鬼吃掉……老天爷啊!机械之心啊!!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谁知道那鬼下一个会不会来找我!!”
“不会哦。”雪茸平静而迅速地答道,“因为鬼根本就不存在。”
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笃定,沙维亚一下子愣住了:“啊?”
雪茸简明扼要又掐头去尾地传达了“鬼只是他们用来吓走调查人员的恶作剧”,以便让他彻底放下心来,又故意隐瞒掉了“黑衣人其实都是恐怖怪物”这个可能吓退他的事实,接着告诉他“孩子们确实不是离家出走,而是被院里的大人们带走了”,最后又精准地踩中了他内心坚定的正义感和崇高的职业道德:“沙维亚,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已经成为一名光荣而伟大的警督了,难道你不想为这些和你相同境遇、却又身陷囹圄的孩子们做点什么吗??”
听了雪茸这番慷慨激昂、不给他一丝喘息机会的演讲,沙维亚瞪大了眼睛,先是恍然大悟长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原来鬼是不存在的!这样说我就一点都不害怕了!!”接着愤怒不已、打抱不平:“这群畜生!!居然这么对一群孩子!!”最后慷慨激昂:“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警督沙维亚在所不辞!!”
雪茸最欣赏沙维亚的地方,就是他很听劝,说难听点就是很容易被人洗||脑。
见他态度转变如此坚决,雪茸弯起眼睛,拍拍他的肩膀:“两件事。一个是跟这里的孩子套话,跟小孩儿沟通这块,你肯定比我擅长。第二条,继续画地图,如果遇到不让进的地方,告诉我,我想方设法带你进去。”
沙维亚做事永远风风火火,执行效率高得可怕。只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他便和孤儿院里的七个小孩子打成了一片,孩子们面对他,也没有面对雪茸的那般谄媚,而是相当自然轻松,就像是要好的朋友一般愉快。
沙维亚用当警督的时候学来的技能,尝试着从孩子们口中套出一些话来。到了下午,孩子们便彻底跟他交心了。
“佩妮,听院长说,你昨天晚上差点儿走丢了,是怎么回事呀?”沙维亚问。
“我去找米蒂了……”佩妮有些失落地垂下头,“可是米蒂不在那里……明明大家都会去那里的……”
听到了雪茸要他打听的关键词,沙维亚赶忙问道:“大家是谁呀?”
此时,一个小男孩举起手来:“大家就是所有人,以前的小朋友们和以后的我们!”
“对!”另一个小孩说,“大家走了以后都会回来的!米蒂也一定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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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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