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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首先我们可以保证的是,您在外场看到的所有玩法,在内场都是同样适用的。进行什么样的游戏的选择权在您。但是我要事先声明,在这个房间里开展的游戏,是不接受任何金钱作为赌注的。”
雪茸点点头,表示略有耳闻:“嗯,哪些东西可以抵押?”
“除了金钱的一切东西都可以作为抵押。”荷官十分耐心地介绍道,“但是您需要带上您的赌注,到后台的评估处进行定价,达到庄家的最低标准才能开始游戏。”
雪茸:“嗯,那我又能赢到哪些东西?”
荷官轻轻向门后伸出手:“请您跟我来。”
推开那扇虚掩着的门时,雪茸不由地睁大了眼睛——这间藏在暗门后的房间,比整个赌场的面积都要大整整齐齐排列着满屋子的玻璃展柜,每一个展柜边,都安排了一只强壮凶猛的猎犬作为保镖。
看到那一个个不善的面孔,雪茸条件反射想躲到闻玉白的身后,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一个人,闻玉白并不在自己的身边。
于是心跳乱了两下,但很快又被他调整好了。
仔细看,每一个展柜里,都摆着一个物件,一份简单的物品说明。
只是走马观花地扫了一眼,雪茸便看到了一座猎犬比赛的金奖奖杯、一张地契、一份爵位授予证书、一只用犬骨和翡翠打造成的戒指、一双用玻璃罐浸泡的眼睛……
看到那双眼睛的一瞬间,雪茸打了个激灵,瞬间联想到了埃城地下被挖掉眼睛的姑娘。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巧合,只屏住了呼吸,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迅速地从那双眼睛面前掠过。
荷官笑道:“这些都是其他游戏玩家抵押给赌场的物品,如果您能在游戏里获得胜利,就可以随便挑选一个喜欢的带走。”
雪茸望了望眼前那一排排玻璃展柜,每一个展品上,都没有标注抵押人的姓名、身份。
他挑了挑眉,说:“抵押人的身份是完全不对外公开的吗?”
荷官礼貌道:“是的先生,我们十分注重客户隐私,也是出于用户安全考虑,不会要求玩家提供任何个人信息。当然,物品一旦进入到眼前的展柜之中,就再也不属于玩家个人,所以原物主的姓名并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吗?”
在这种吃人血肉的狩猎场中,玩家告负的一瞬间,就意味着他的金钱、人格、姓名都不复存在了。
“换个思路讲,这些东西只要还躺在这里,玩家就也还有无数将他们赢回的机会,只要不放弃,一切都还是充满了希望,不是吗?”荷官依旧笑盈盈的。
雪茸冷笑了一声——连输了一整天的他可太懂了,所谓的“希望”,才是最致命、最诱人的陷阱。正是因为还想着翻盘,才会越陷越深、越输越多,终究再也无法回头。
经此一役,雪茸自认为灵魂得到了洗礼,眼界和格局彻底打开,倘若有金盆洗手、浪子回头的机会,他或许还可以捞个反赌宣传大使的工作干干。
他又看了看眼前那些玻璃展柜——实际上,如果直接将手表输给赌场,那么就能直接陈列在这里、得到一定的曝光,并且有成功引来目标的可能。
但风险太大、太被动。失去对手表掌控权的同时,还会面临着暴露身份的风险,实在不可轻易尝试。
现在,他只能先试试把鱼饵放出去,至于鱼儿会不会上钩,也还是要看天意了。
于是他沉吟片刻,抬头道:“我的东西非常值钱,你们一定给我好好评估、认真定价,定不了就多请几个专家看看,听到了没有?”
荷官笑道:“好。”
说完,雪茸便从机械盒中取出那只幽火手表,递到她手中的托盘中:
“拿去吧,让大家都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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