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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之后,艾达拿着奖金,收拾好妮可一地破破烂烂的尸体,没有接受任何人的采访便匆匆离开了。迈达斯输了比赛、又损失一条狗更是气急败坏,跟记者抱怨了一通,差点没跟嘲讽他的人打了起来。
这场万众期待的仇人对决,也就这样十分精彩、不负众望地落下了帷幕。报道称,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表示值回票价,不论输赢都很开心能见证到这场精彩绝伦的比赛。
此时,输了比赛又没看到比赛的雪茸:“……”
闻玉白见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这就是天意。你不戒赌老天都逼你戒。”
雪茸合上报纸,深呼吸了一口平复心情——好吧,有些时候不信迷信确实说服不了自己。
一直到报道最后,也没有人挖出妮可怀孕事件背后的真相,只是各种谣言纷飞,但对于涉事双方来说,都已经并无意义了。
唯一受到折磨的,只有雪茸无处安放的好奇心了。
“好烦啊!下次再也不去看这种比赛了!”一想到这糟糕的一天,雪茸就懊恼万分,“再有这种事你得拦着我!”
“相信我,拦不住的。”闻玉白真诚道,“想要断了你的念头的方式,必须让你实打实地吃亏。”
“……”看到这人如此血淋淋地剖析自己,雪茸再次自尊心受创,不愿再跟他多说一句话,耷拉着兔脑袋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当然,他绝不会在梅尔的气头上回自己房间,他转过身,径直敲响了莱安和沙维亚的房门。
果不其然,莱安的脸色肉眼可见地不好。这种比赛对他这样善良心软的孩子来说还是太过恐怖,一直等小半天过去,他还迟迟没能缓过神来。
雪茸见状,联想到自己今日的悲惨遭遇,不免良心发现、愧意四起,拍拍莱安的肩膀道:“对不住,这比赛确实没什么好看的,下次再也不强迫你去这种场合了。”
莱安却摇了摇头,说:“我今天该去的。”
雪茸:“有发现?”
“嗯。”莱安说,“今天的颁奖嘉宾我见过。”
雪茸又翻开手里的报纸看了看,说:“红衣主教?”
莱安:“是的。我父亲的那只手表就是他送的。”
雪茸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这么重要的线索现在才说?”
沙维亚有些不满地探出脑袋来帮莱安反驳:“哥,你一直晕着,我们想说也没机会啊。”
雪茸摆摆手,不愿再提这事:“好,你再多跟我说说这个人。”
红衣主教的地位虽高,但不至于高到需要大动干戈的全岛安保,目前他会高调露脸,也证明他不是他们要找的幕后真凶,但这层关系非常重要,根据莱安的描述,他很有可能就是贩售手表的中间人。
“他是教会的,我们家是皇室的人,立场上其实有矛盾,但不可避免有工作上的交集。”莱安说,“那段时间我父亲正在主持修建东际铁路,需要和教会那边沟通建材的问题,一来二去他就成了我家的常客。”
“我和两个哥哥不是很喜欢他,因为他这个人给我们感觉……很奇怪。”莱安斟酌着用词道,“我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很害怕,因为他的戒指长得很吓人,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晚上就不停地做噩梦。”
说到这里,莱安似乎有点不大好意思,雪茸却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戒指?”
“对……他有一个戒指,感觉是用动物骨头做的,白森森的,上面还嵌着翡翠,看起来非常阴森。”莱安说,“不过这次没看到他戴了,可能这么多年早就换掉了吧。”
和印象中的东西对上号了,雪茸立刻扬起唇,打了个响指:“不是换掉了,是输掉了。”
莱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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