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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玉白望着向码头流去的人群,又望了望远处一片汪洋中的狼藉:“那万一他已经死了呢?就死在这场灾难里,怎么办?”
“……”雪茸被噎住了,忍不住埋怨他,“我发现你真的很悲观主义!他那么多保镖跟着,怎么可能简简单单就死掉呢?”
闻玉白抬头望向他,眼神颇有些无辜:“但这个情况也要考虑。”
“那也是个好事。”雪茸晃荡着双腿,坚决不被他的悲观带偏,“虽然没能让真相大白,但是能这个魔鬼死得其所,也算是帮那些姑娘们报了仇、顺便除了个后患了,这可是一件大功德啊!”
闻玉白给他永远在线的乐观比了个大拇指,又回头看了一眼那正在嗡鸣着靠岸的巨轮,问道:“那他要是一会他登船了呢?人离开了这座岛屿、加上塔兰已经……已经死了,那‘裁判之手’还能有作用吗?”
本以为又要被人劈头盖脸骂一顿悲观,没想到雪茸只是抬起头,眺望了一下那远处,突兀地竖立在一片汪洋中的神像,然后挑挑眉,云淡风轻道:“那就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胆量来赌咯。”
说是要赌,雪茸却依旧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闻玉白觉得安心,便也不再多问,静静地等候着时间的到来。
一阵蒸汽白烟腾起,船锚落下,艞板缓缓探出,经历了一昼夜噩梦的人们终于等到了他们的救星。
雪茸跳下堤坝,忽然弯着眼睛对闻玉白说:“一会你不要出面,躲起来偷偷看热闹就行。”
没想到关健时刻那人会忽然将自己撇下来,闻玉白皱了皱眉头,刚想说什么,就被对方堵住了嘴:“闻先生,你太有名了,可能会招麻烦。”
闻玉白想到了闻风清临走前说的话,又摸了摸后颈的笼锁,犹豫了片刻,点点头:“我不会走远,随时可以帮忙。”
“好嘞~”雪茸明朗地笑起来,“你放心,我身份也很特殊,不会随便暴露的。”
正当闻玉白想着,这人要怎么不暴露身份的时候,身后的船上忽然涌下一大批带着纸币的人,和岛上形容憔悴的难民不同,这群人一个个面露期待、眼放精光,看上去像是一群等待耗子出动的老鼠。
一群给报纸、杂志撰稿的职业“报事人”,其中很多还是皇室和教会养出来的笔杆子。闻玉白简单瞥了一眼,便立刻了然地望向雪茸:“你喊来的?”
“对!这么大的新闻,总得跟大家分享分享~”雪茸挑了挑眉,接着便转过身,拉着闻玉白藏到一块石头后面去,“我换个装,你就在这里藏好。”
下一秒,这人便掏出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长假发戴在了头上,紧接着,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怎么一掰扯,就哗啦一下变成了一条简洁干练的裙子。他又从腰带上拿出一片口红纸抿了抿,又随手在脸上铺了层浅浅的胭脂,一抬头便彻底出落成了一个美丽的金发姑娘模样。
闻玉白怔愣了一下,目光短暂地定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有些无措地别过头去——不得不说这人的长相实在是太过优秀,不管男装女装都好看得叫人挪不开眼。
最重要的是,这人女装的形象,在闻玉白的脑海里已经和埃城那个大胆奔放的哑女“艾琳”融为了一体——总让他忍不住想入非非。
雪茸又胡乱地在脸上捯饬了几下,然后彻底失去耐心:“我技术不如梅尔,随便糊弄一下吧。”
接着,又顶着这张“随便糊弄”着都很漂亮的脸,像模像样地拿出笔纸:“今天是‘报事人’艾琳。”
说完,便朝闻玉白挥了挥手,愉快地钻进了轰轰烈烈的报事人大军之中。
不一会儿,码头便被挤得水泄不通。难民们眼中的惊恐无措和报事人们面上藏不住的亢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群闻讯赶来的家伙们,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企图登船的难民,似乎要用眼神将对方扒皮脱骨,将那潜藏在人海之中的秘密连根拔起、拉到烈日下审判。
盯着、盯着,一双双眼睛在人群中疯狂扫视,连只蚊子都没办法从他们的目光中逃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猜测这家伙会不会不出来、又猜测是不是拿到了假消息。人群里的雪茸垂着眸子望着手表,依旧不慌不忙,直到秒针轻轻划过五天的界限,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隐忍的挣扎声。
雪茸的嘴角微微上扬起来。
“呃……是我……你们要找的人是我!!”
随着那声崩溃的自白响起,一双双眼睛几乎同时扫视过去,那一刻,目光似乎都有了重量,叫被注视着的人都快跪倒地上。
下一秒,人群中传来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
“教、教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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