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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这一劫无论如何是躲不过了,但闻玉白还是倔强地悄悄背过手去,在雪茸看不见的位置暗暗攥紧了腰带。
眼看着那人又靠过来一步,闻玉白有点儿忍不了了,哑着嗓子道:“你干嘛啊……”
这人抱怨的声音轻轻的、低低的,震得雪茸头皮一阵发酥发麻,便更兴奋了。
与此同时,他也很敏锐地瞄到了闻玉白企图挣扎的动作,只摇摇头,一副“认命吧”的表情,伸手按在了他的手背上:“乖,松手。我量下尺寸。”
“量什么量……”闻玉白被他说得整个脖子都烧起来了,只能靠着口笼的那一点凉气降温,但还是不忘趁机小小占一下上风,“我什么尺寸,难道你不清楚?”
没想到,此时的雪茸已经全然不要脸了——放弃面子的时候,这个人完全就是无敌的,上上下下找不到任何缺点。
“那里清楚,这里不清楚。”雪茸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每次都太急了,根本来不及仔细看。”
说完,他又加大了手心的力道:“放手吧,这个必须要精准测量,不然有大小误差,之后难受的还是你。”
太羞耻、太离谱了。闻玉白一边觉得荒唐至极,一边被雪茸逼得一步步退到了墙角边。
雪茸便立刻眼疾手快,“啪”地一下抬起胳膊,努力把这狼高马大的家伙拦住:“别跑。”
眼看着一个只到自己肩头的兔子,就这么强势地把自己堵在墙边,那带着猎物香味的气息就在咫尺的距离勾引着自己,闻玉白喘了口气平复心情,接种本仰起头、闭起眼,一副听天由命的表情,只能任着那家伙胡作非为了。
他几乎是能实实在在感觉到那人的兴奋。哪怕是闭着眼睛,闻玉白似乎都能看到他在空气里颤抖的耳朵,看见他耳尖上那一抹因为亢奋而复现的粉。雪茸的呼吸声也实在扰人,故意压抑着却又是掩不住的急促,气息一点点小心又冒犯地喷薄在自己的胸口,实在是让人难以自持。
他听见自己皮带卡扣解开的声音,几乎已经做好了被步步冒犯、得寸进尺的准备,可正当他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准备坦然接受一切丈量的时候,那人的动作却突然停了。
“怎……咳咳……怎么了?”闻玉白开口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这人实在是太知道怎么逼他了。
他知道,雪茸的停顿一定没有什么好事,果不其然,一睁眼,就看见这个全身都烧红了的红烧兔子,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那里:“不行啊,现在这个状态怎么量?”
闻玉白真的受不了了:“就这样量也行……”
“不行。”雪茸还是摇头,“这样量做出来的锁,戴上去跟没戴有什么区别?这不是作弊吗?”
说完又指了指自己:“我也是,咱俩都一样。这样下去,一切都将毫无意义。”
闻玉白根本不想看他,实话说,现在这个状态他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淡了。
雪茸:“再说了,这个形状做出来,你真的戴得出去?”
闻玉白都不敢低头看自己,他知道这确实不可行,现在的状态加把锁,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地抖擞一个月,以后自己这后半辈子都不会在这附近的领地出现了。
雪茸:“说起来,医生好像也说过,适当的刺激有助于身体适应新的心脏来着……”
闻玉白叹了口气,闭着眼睛都知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可怕的是,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拒绝不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雪茸就又正义凛然地开口:
“要不,咱们先将就下,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作者有话说:
大白回去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放下底线、自投罗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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