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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玉白:“手表的主人?”
雪茸笑道:“BINGO!我跟你的想法一样。”
莎伦院长说过,最新批次的火焰就是运输到克洛岛的,而幽火手表的主人同样也是一名地位相当之高的“大人物”,这么想来,很大概率就是同一个人。
闻玉白:“所以你的计划是,用手表把他引出来?”
雪茸弯起眼:“对咯!所以输赢无所谓,我要让他知道我有这个东西。”
不得不说,跟闻玉白沟通真的非常省心。雪茸不止一次觉得,如果不是天生注定的敌对关系,或许他们俩应当能成为很好的知己。
闻玉白:“但你也不能一口气就输走了,主动权不在自己的手里,很难接触到对方的真身。”
雪茸:“是这样的,所以我这不是还没行动嘛。”
闻玉白:“但是要注意,这样做非常危险。”
闻玉白说得没错。既然已经预定了新一批次的火焰,说明对方已经准备再定制另一只新手表了,他也许并不想要那只旧手表本身。结合埃城永夜巷的小偷吉姆,在偷走手表后被杀害、砍手,后续出了那么大的乱子、还揪出了一个那么大的案件,那位“大人物”大概率是会在回收手表之后,对相关的知情人进行灭口的。
雪茸当然知晓这个风险,于是他抬头望向闻玉白:“那你会保护我吗?”
这句话问出口,他的心情是有点紧张的。毕竟“大人物”的势力,远不像是赌场的保安、赛场的猎犬这么好搞定,否则他们也不会打了这么长一场持久战,还迟迟未能将对方捉拿归案。
或许是最近揣摩他们二人的敌对关系太过频繁,雪茸稍稍以己度人后便瞬间没了自信——如果真是所谓的大人物,那闻玉这样的公职身份得罪得起吗?他有必要为了一个敌人的命,去对抗一个根本对抗不了的势力吗?
但叫他意外的是,闻玉白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脱口而出:“会。”
雪茸微微睁大了眼,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当然会。”闻玉白摸了摸鼻子,似乎也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了,“这个案子是我要查的,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借助办案的身份,保护你是我的义务。”
话虽这么说,但他们都清楚,双方的本质都是无利不起早的相互利用,随时为了个人立场抛弃合作关系,从情理上来说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所以,我说真的。”雪茸问,“如果对方真的是个你得罪不起的人,比如是你的直系大领导,你查了就会倒大霉,你还会查吗?”
闻玉白问:“那你会查吗?”
“查啊。”雪茸果断道,“我一个头号逃犯,都已经得罪全世界了,还怕得罪谁?”
“那我也查。”闻玉白说,“不为别的,单纯不想输给你。”
雪茸看了闻玉白半天,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发现这人不讲道理的时候格外有意思。
雪茸想了想,对他说:“那我进去探探风声,你在外面等我。”
闻玉白点头:“行。”
在一旁保镖的带领之下,雪茸走进隔间里。和他听到的情况基本一致,一间不大的房间内,刚好可以放下一张方桌、几把椅子,而房间的另一侧,一扇门半开着,正通往另一个房间。
接见他的是一名身材性感火辣的猎犬荷官,她笑了笑,十分职业礼貌地问道:“先生您是第一次来这里玩吗?需不需要我跟您介绍一下规则?”
雪茸:“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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