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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完丝娃娃,纪清祀又在隔壁的一个小摊上买了一份糕粑稀饭,他从老板手中接过碗,再将碗递给魏泊舟,“你尝尝,这个也好吃的,不过你别瞧它小小一碗,吃下去会很有饱腹感。”
“这个是用什么做的?”魏泊舟有些好奇地问道。
正在忙活的女老板一听帅哥提问,立刻热情地介绍起来,“这个呀是先用糯米粉加入白糖,蒸熟制成糕粑,再用凉开水调好荸荠粉或者藕粉,等吃的时候用沸水冲成稀饭,然后根据个人喜好撒入玫瑰糖、白糖、炒花生末、炒芝麻以及各种果脯就做成一碗糕粑稀饭咯。”
纪清祀付完钱,带着魏泊舟往停车场走去,“你说刚才会不会是那老板看你长得帅,将自己的独门制作手艺倾囊相授了。”
“倒也不至于吧,反正我现在是大脑说,‘简单,一学就会’,手说,‘不,你不会,一做就废’。”
纪清祀开车带魏泊舟先回了家,“下午我们在家休息,晚上再去甲秀楼,那里夜景挺美的。”
回去的路上,他们在小区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新鲜的瓜果和蔬菜,纪清祀厨艺不错,魏泊舟说想学,他有空的时候便也认认真真教。
“等你学会了,记得一定要做给我吃,这可是真正的‘授人以渔’。”纪清祀家中厨房用具一应俱全,能让他尽情发挥厨艺。一周下来,居然三菜一汤都不带重复的。
“那些菜式都是你跟着网上的步骤学的?”魏泊舟双手拎着购物袋紧跟在纪清祀身后。
“其实是跟我爸学的,我家一直都是我爸做饭,小时候他会让我在一旁帮忙洗菜打打下手什么的,时间一长,我自然就记下来了。不过做饭这种事,多少还是需要点儿天赋,比如我妈就是那种会炸厨房的选手,我爸后来干脆不让她进厨房……”
“你爸对你妈真好……”
“当然啦,自己的老婆自己疼嘛。”
吃过晚饭,魏泊舟争着洗碗,纪清祀便惬意的在沙发上躺着休息,“甲秀楼附近不好停车,我们干脆走着去,路程也不远,就当饭后消消食。”
魏泊舟在厨房听完,头也不回地应道,“好啊!”
甲秀楼是三层三檐四角攒尖顶阁楼式建筑,由白色雕花石栏杆的浮玉桥衔接两岸,楼的正面悬挂着匾额“甲秀楼”,一条贯穿城南的南明河从桥下缓缓流过。
夜幕降临,灯光璀璨,游人如织。
“我听说政府斥巨资打造甲秀楼沿岸的夜景亮化工程,比当初的确更漂亮了,但其实几百年来甲秀楼畔的风光依旧,见证着这座城市每一天从晨光熹微到华灯初上的所有变化。”
魏泊舟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呼出,“我仿佛也成为了须臾一瞬的见证人呢。”
“不,不是你,而是我们一起停留在这稍纵即逝的一霎。”
有不少人在河边凭栏而坐,纪清祀带着魏泊舟熟门熟路进了一家茶楼,挑了一桌临河的位置,用眼神示意魏泊舟坐下,“在这里欣赏夜景,再配上一杯茶香清幽的佳茗,夏夜晚风中渐渐卸下一身的疲惫,沉醉在这流光溢彩的夜色里。”
茶楼的服务生声音温和地问道,“请问两位喝什么茶?”
魏泊舟斜靠在椅子上,手指散漫地敲着木质桌面,“夏天我更喜欢喝绿茶,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