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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祀到了赫章县以后生活节奏就跟着慢了下来,他经常主动申请前往各个乡镇出诊,在盘山公路上往往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他好像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
偏远山区里的空气格外清新,初夏时节,农忙正当时,村民们都在水稻田里忙着插秧。
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因为操作农用机械不当而受伤的患者被送到医院。如果只是单纯的皮肤、血管或者肌腱受损,纪清祀可以处理,但如果涉及到断肢,他便会在简单止血后,让家属妥善保存断肢,然后尽快赶往上级医院接受再植手术。
清创缝合术,外科医生的必备技能之一,虽然并没有什么太高的技术含量,但纪清祀就是能把每一个外科结都打得十分漂亮。
他不觉得自己来到这里是大材小用,当看到患者和家属那发自肺腑的笑容,听到那些真挚感人的话语时,纪清祀就觉得自己对得起入学的第一课,学习并正式宣誓的《希波克拉底誓词》。
纪清祀的腿伤恢复的很快,他刚受伤那会儿,郭医生的老婆为他连续送了一个星期的鲫鱼汤,“阿个……纪医生,这个鲫鱼就是我们在河沟里现抓的,纯天然野生无污染,你多喝点加强点营养……”
野马镇卫生院院长还亲自给他送来了两只白条土鸡和一篮子土鸡蛋,“小纪啊,我们这乡下别的没有,土特产倒是很多,你多吃点补补身体……”
还有之前他主刀做手术,如今已经完全康复的一位患者,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他摔伤的事,给他送来了不少时令水果和自家新酿的百花蜜。
这种朴素的情感,让纪清祀深深为之感动。
野马镇这几年在大力发展精品水果产业,通过不断壮大农村集体经济,推动乡村的振兴发展。
初夏伊始,晶莹剔透的樱桃、果粒饱满的桑葚、酸甜可口的杨梅相继成熟上市,纪清祀从来没吃过这么便宜还这么新鲜的水果。
他的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野马镇卫生院的同事怕他闷坏了,于是选在休息日约他一起去果林里摘枇杷和桃子,小河沟里摸鱼抓虾,户外草坪上烧烤,湖边欣赏山林日落……
各种绿色原生态食材,常常让纪清祀大饱口福。
热情的村民还会邀请他到自家手工制茶作坊体验传统制作工艺,从采摘、筛选、杀青、理条、炭火烘焙等步骤,感受制茶的魅力。
三五个人围坐在茶山顶的凉亭里喝茶,品一品浮生浮沉,细数红尘中的且行且珍惜。
如果不巧遇上大雨,纪清祀也会在村民家中寄宿一晚,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乡村生活。
用冷水冲完澡,他静静躺在竹席上,雨后凉爽的夜风从窗户外吹进来。
纪清祀真切体会到了辛弃疾描绘的夏夜乡野之趣——“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蝉鸣。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悄然来到了七月初七。纪清祀请了一天假赶回贵阳,侯诚的婚礼选在情人节当天,的确是个好日子。
他要先从县城搭个顺风车到毕节高铁站,再转乘高铁回贵阳。司机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大概刚二十岁出头,一路卡着最高限速狂飙,竟然比纪清祀预估的时间提早了二十多分钟到达。
纪清祀付完车费,往人群熙熙攘攘的进站口走去。
他不经意抬头看了看此时的天空,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散射出一缕缕光芒,形成了丁达尔效应,光便有了形状。
纪清祀轻叹一声,或许老天爷也在暗示他,从此以后,爱要坦坦荡荡。
袁天韵两个月前就收到了侯诚的结婚请柬,他今天一早便从长沙赶过来,等在贵阳高铁站跟纪清祀汇合。
列车准时抵达贵阳北站,纪清祀刚一出站,远远的就看到了在出口处鹤立鸡群的袁天韵。
他们已经快一年没见面,袁天韵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变化。刚见面就忍不住调侃起纪清祀,“腿没事了吧,来,走两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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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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