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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韵的朋友圈发出去没多久,就收到了朋友们的热情点赞,养眼的帅哥和酷酷的猫咪,一时间分不出哪个更受欢迎。
黄谨山和余池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黄谨山评论“哟,官宣了?”,余池紧接着在后面追评,“恭喜恭喜”,于是整个评论区就开始疯狂歪楼。
纪清祀没刷手机,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和袁天韵“配对”成功,“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看起来溢满屏幕的幸福味道。
他们在咖啡厅里又坐了一会,纪清祀对袁天韵说道,“要不我们早点儿回去,明天一早你就要赶车。”
“说的你好像不用赶车似的。”
“是是是,明天一早我要回毕节,我们回去休息吧。”
路过小区门口的便利店时,袁天韵买了条新内裤和一条大浴巾。
纪清祀在收银台付款时说道,“家里有新毛巾。”
“我忘记带内裤了,你的……应该不合身,外套可以用洗烘机清洗,浴巾是拿来裹身体的,毕竟我也没有睡衣……”
纪清祀买了几瓶矿泉水,想着明天一早他们都要走,就没买其他吃的。
他家里虽然几个月没住人,但家政公司还是会定期派保洁阿姨来打扫,顺便开窗通风换气,因此家中依然纤尘不染。
纪清祀先去冲了个澡,换上睡衣后,又去次卧铺好床单,从柜子里拿出一床凉被,准备给袁天韵盖着睡觉。
贵阳立秋过后,早晚都很凉快。
袁天韵洗完澡后,只穿了个内裤,用大浴巾松松垮垮围住下身,到次卧抱起凉被,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
“你去房间里睡啊,别睡沙发。”纪清祀对袁天韵说道。
“算了吧,我刚进房间就闻着一股狗味儿,我这人没别的特长,但嗅觉特别灵敏。”
“真的假的?”纪清祀对这话半信半疑,刚才他去铺床单拿被子怎么没闻到什么味道。
反正天气也不算冷,袁天韵想睡沙发就让他睡吧,“那你赶紧睡,别玩手机。”
“知道了,晚安。”
纪清祀走到阳台,将客厅的推拉门关起来,只留了扇纱窗透气,他在进卧室前将客厅的灯全部关掉,入户花园的感应地灯立即亮起,在微弱的黄光中,纪清祀语调晦涩地说道,“天韵,今天谢谢你。”
袁天韵翻了个身背对着纪清祀,“谢我做什么,你记得给我包大红包就行,寒窗苦读二十多年,归来仍是一月3000,我老婆本什么时候才能攒够呢。”
“倒也不至于3000那么惨吧,要不你考虑一下每月结余3000?”
“余不了,根本余不了,有结余那是对我单身生活的不尊重。哎,我说你怎么就喜欢侯诚那怂货不喜欢我啊,我哪点比不上他,比他高比他帅,业务能力也比他强,虽然年纪也比他大两三岁吧,可是两三岁在男人这根本就不是事儿。”
“不是,很多时候感情也要讲缘分的,我以后都不会再喜欢他了,但我想跟你做朋友,永远的好朋友。”
“行吧,等我回长沙就收心,积极营业,再相亲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你快点祝我成功。”
纪清祀想笑又拼命忍着,最后还是很配合地说道,“祝你成功。”
纪清祀回到卧室躺下,很快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中似乎听到门铃的响声。
有人摁门铃?
他睡眠比较轻,睁眼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凌晨一点零五分。
谁啊?走错门了吧,这大半夜的。
他穿上拖鞋慢悠悠走到大门处,路过客厅沙发时,袁天韵竟然毫无察觉。今天在婚宴上他喝了不少酒,此时正打着鼾睡得特别沉,还好鼾声不算大,否则这一晚纪清祀恐怕要到处找耳塞了。
纪清祀从猫眼里往外看了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是纪清祀见过一次便再难忘记的脸。乌黑茂密的头发挡住了一小部分他宛如刀刻一般精致的五官,若隐若现看不清他的表情,而此时他幽深的瞳孔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门上的猫眼,仿佛能通过这个小孔看清室内的一切。
纪清祀知道那并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心底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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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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