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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一听,如获大赦,忙不叠把把头上的猫耳朵摘下来,戴在了尤默头上:“尤默学长,你加油!”
尤默:“……”
莱米斯终于提起了一点兴趣,用手里的逗猫棒去逗尤默,在他的蓝色发丝上扫过,但是对方却像个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不抢也不走。
“你不喜欢玩这个游戏吗?小尤默。”
一楼大厅里的人冷冷掀起眼皮,朝二楼看了过来,道:“你让我逗你试试,看好不好玩。”
莱米斯说:“可以呀,你把逗猫棒拿着,反一转来逗我。”
尤默拧着眉头,莱米斯一如既往地喜欢玩乐,脸上挂著明媚的笑容,但却是谁也看不懂的笑。
他抬手拂开了眼前的逗猫棒,转身欲走,莱米斯却用逗猫棒拦住了他:“别走啊,小尤默,陪我玩会儿呗。你最近也不来戏剧社排练了,看不到你,我可无聊了。”
“这样吧,你就陪我玩一个小时,我把这个银铭牌送你。”莱米斯手里拿着一个反光的银色铭牌。
尤默没有丝毫动容地看着他,在他们眼里,更换铭牌不过是一场游戏,全凭他们的心情,只要自己像条狗一样哄着他们,他们就会把银铭牌送给他了。
“呵……”
他发出一声冷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莱米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那般毅然决然,眼底有点落寞:“就这么不想跟我玩么?”
他丢掉了手里的逗猫棒,转身走进了休息室里,将手里的银铭牌往着茶几上一扔,脸色十分难看地往沙发上一躺:“无聊……太无聊了!”
瞿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热茶,瞥了眼桌上的银铭牌,冷哼了一声:“已经三天了,他还是不肯来认错吗?”
汪子维说得没错,瞿休确实在等,他在等尤默低头,等尤默主动来认错。
只要他来,这个银铭牌就是他的。
可是,他为什么不来?是真的铁了心要跟他们决裂么?就为了一个言谢?
那个言谢有什么好?尤默也迷上他的信息素了?
他抬起眸,看向房间里的赵易:“你也喜欢言谢的信息素?你也要背叛我?”
赵易满脸懵逼:“没有啊,瞿哥……我对你是绝对的忠诚,言谢的信息素怎么可能迷得到我?”
“真的?”
赵易大汗淋漓:“真的。”
以前尤默不也是这样吗?绝对的忠诚。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了的?
他站了起来,双手插进裤兜,走出了休息室:“再等他一周,如果他再不来,就把这枚铭牌扔了吧。”
*
周四,尤默收到了席青洋的消息,对方让他去一趟音乐室。
音乐室在C教四楼,离他上课的地方不远,他上完课后,抱著书顺道就过去了。
走上四楼,他听见了潺潺流水般的钢琴声,他沿着走廊往前走,来到了音乐发出的教室。
教室内,一袭紫色制服的少年笔直地坐在钢琴旁,洁白的十指搭在黑白键上,跳动出美妙的乐曲。
尤默轻声走进去,站在少年的身后,安静听着肖邦曲,彷佛心灵都得到了净化。
席青洋抬头看向他,丹凤眼里点着笑意,他双手抬起,音乐声在教室里消散。
“小尤,你来了。要不要过来跟我一起弹一曲?”
尤默摇了摇头,他对弹琴一窍不通。
“那你坐下来吧,我重新再给你弹一曲。”
尤默走过去,在他身旁的长凳子上坐下。
席青洋这次弹的曲子和刚才那首不一样,这首要温馨许多,像是春日的情歌,尤默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听音乐,所以坐在这里听钢琴音是件很放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