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也是个标致的美人,和我老婆的风格不尽相同。
两人虽都是成熟明艳,身材丰满,但眼前这位是长直黑发,不似我老婆的直卷大波浪。
老婆的双眼比她要细狭些,目光也泼辣些,就连性格也是这般。
她双唇饱满红润,老婆则是粉色的嘴唇,鼻子也比眼前这位要娇小可爱些许。
我说:“你儿子的事,要鼓励为主,但也不能让他察觉到你的过渡帮助。要小心分寸,注意边界感,不然你很容易让他觉得窒息。”
她冲我点了点头,嗯了声。
我心中好笑,若是几年前,眼前这位人妻的嘴巴已经是被塞满的了。现如今,我居然还能衣冠楚楚地坐在这,和她讲那些正经的治疗方案。
我又说:“跟我讲讲,之前都告诉你了,你自由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我……”欣儿抬起头来,望向我:“要找主人,是欣奴的自由。我没有违反主人的命令。”
“我已经不再想要控制你了呀。”我说。
“欣奴想要主人。”她说:“一直都在想。平时清醒状态下,意识不到你是主人,但,总归是想。”
我点了点头。
终于明确了,我和她有过催眠控制关系,即使指令里告诉她,允许她自由了,但对她来说,“我自由了”这种概念,亦是一种指令。
本质上说,她仍然是受控的。
那么,我的老婆白肖肖……之前玩的催眠游戏,都是只有我才能发布指令,她在催眠状态下,视我为唯一的主人。
我与她你情我愿,只是种情趣而已,我也从未发觉有何不妥之处。
唯独这次,我把指令发布者,也就是主人的身份,交给了“戒指佩戴者”。
从欣儿的表现推测,当白肖肖第一次接受了戒指拥有者作为主人时起,是不是也意味着,理论来说,就已经失去从戒指主人手底下获得真正自由的可能性了?
看着欣奴的身段和眼神,我并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这类刺激,我早就习惯了。
只是一想起老婆可能遭受了同等境遇,她或许永远都会是某个戒指拥有者的奴隶,这让我的肉棒一下子挺立起来。
“把门反锁,然后过来,脱衣服。”我说。
欣儿脸上居然闪过丝丝喜悦。她起身去锁好房门,尔后走向我,一步一脱。
先是那件黑色的薄毛衫,再是包臀裙与皮靴。
走到我跟前时,双臂搭在后背,干脆利落地解下胸罩扔到桌上,露出圆滚滚的奶子。
一双肉腿朝我迈过来,双手顺便摘下了三角内裤,挂在脚踝上,足尖轻轻将其踢到一边,顺势便坐到我腿上。
“我可没命令你坐上来。”我笑着说。
“欣奴……唔……没有违抗主人的命令。”她朝我低语,柔软滚烫的嘴唇已经吻到我耳边来了。
我抱着她,手指从她后脑捋过长发:“想不想我呀?”
“想,唔……”她呼哧哧的喘息声在我耳边轻响,嘴唇含住我的耳朵,舌尖在耳垂上下轻轻扫动。
“你又不记得我是主人,怎么会想我呢?”我被她吻得有些痒痒,身体更加燥热了,手指在她光洁的背肤上下游移。
“欣奴只是清醒时不记得……但主人永远是主人。”她忙着亲吻我的脸颊,含糊不清地回答。
我将她轻轻推开些许,双手左右捧着那脸蛋:“别动,给主人看看你身体有什么变化。”
她端坐在我腿上,脸蛋被我两手捏住,双臂搭着我的肩膀,白花花的乳球就在眼前,和以前一样饱满诱人。
只是腰腹左右的曲线,比几年前稍稍充盈了些。
我本想让她转过身去,看看裸背,但看她脑袋被我捧住,双眼直勾勾望着我的可怜模样,也就作罢了。
“话说你怎么这么饥渴?离婚这些年,都没有找过男人吗?”我饶有兴趣地问。
“找过的。但只要被主人带入催眠状态,不管怎样都会立即发情……主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