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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欺负你娘?”蒋高达看了眼冯氏,接着又看了眼蒋怀柔,“这到底怎么回事?”
“老爷,你别听这丫头瞎说,其实也算不上欺负。”冯氏从中解释,“这不听说诗姐儿体弱,一直没有子嗣,伺候不好太子。”
“我便想着...正好柔姐儿到了适婚的年龄,不如让柔姐儿进宫和诗姐儿作伴,两姐妹互相有个照应,谁知诗姐儿好像不太情愿,估计是怕柔姐儿越过了她去。”
“说起来,这也怪我,只想着都是一家人,让柔姐儿进宫照应诗姐儿,却没想过诗姐儿愿不愿意......”
“这哪能怪你,你也是为了诗姐儿好,是她不领情。”蒋高达宽慰了冯氏一番,“陶氏那儿,又是怎么回事?”
“陶氏素来和诗姐儿姑嫂情深,帮着诗姐儿说话,这也没什么。”冯氏疑心道:“倒是自打重锦升官后,我总觉得陶氏没以往孝顺了。”
在杭州时,一直是她当家,那陶氏在她跟前低眉顺眼的。
自打来到京城,这宅子就变成陶氏当家,如今那陶氏都敢在她面前指手画脚了!
“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没察觉到,别说陶氏了,就连重锦也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对此,蒋高达也颇有怨言。
“是不是咱们现在住着重锦的宅子,所以他们两口子就变了?”说着说着,冯氏就红了眼眶。
“还有...重锦他们总是喊我姨娘,是,我以前是妾,可我如今是老爷的续弦正妻,他们还当着外人的面喊我姨娘......”
蒋高达叹了口气,怜惜道:“孩子们对生母有很深的情感,我已经说过他们很多遍了,可他们一个比一个倔,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冯氏低头,用手帕抹泪,“我苦一点倒也没事,就怕柔姐儿,哲哥儿跟着我受苦,她们本是嫡子嫡女,到头来,人家还以为他们是庶女......”
“今儿诗姐儿见了我,喊我姨娘也就罢了,她居然还越过我,只给陶氏送礼,我也不稀得她那些东西,可她这样,不就是不把我这个姨娘当回事么?”
“他们根本就没把我当一家人,我看这个家我是呆不下去了,呜呜呜......”
说到最后,冯氏就开始低声啜泣。
蒋怀柔坐在一旁,也跟着抹泪。
看着妻女受委屈,蒋高达甭提多心疼了,“既然你在这住得不舒坦,要不...咱还是在京中买个小宅子,带着怀柔怀哲搬出去住!”
“这...恐怕不好吧......”冯氏也顾不上哭了,忙急着说:“到时候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是我这个后母苛待了孩子,孩子们才不和我一起住的。”
“再说了,京中置办一套宅子老贵了,加上家具摆件那些,也要不少银子,您为官清廉,咱家本就不富裕,怀柔又到了待嫁的年纪,要置办嫁妆,过几年怀哲也要娶妻生子了,也要一笔不少的花销......”
老爷如今虽是京官,可官阶没变,仍是六品官员,月俸没多少的。
关键幕后帮她们的贵人需要打听蒋重锦这边的消息。
要是她们和蒋重锦分开住了,如何能透漏消息?
又如何能借着贵人在京中步步高升,站稳脚跟?
蒋怀柔忙跟着附和:“是啊爹,反正哥哥这宅子是三进院子,敞亮得很,便是咱们不住,那些屋子空着也是浪费。”
蒋高达:“可要是还住在一起,就怕委屈了你们......”
“后母难当,这些年我都忍过来了,便再忍忍吧。”冯氏挤出一丝笑容,“只要老爷心疼我和孩子们,我就心满意足了。”
瞧着冯氏温柔体贴的模样,蒋高达保护欲膨胀起来,“你放心好了,我好歹是她们的老子,在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往后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尽管和我说,我去说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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