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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说,殿下有惊天泣地之才。能嫁给殿下,做殿下的王妃,是妾身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周玉凤见朱由检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心中的害羞稍稍减弱了一些。
“凤儿,能娶到你这样漂亮、娴静的王妃,也是我朱由检修来的福分。”朱由检轻搂着周玉凤,冷不防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周玉凤重新害羞起来,她的娇躯一震,却没有反抗,他知道朱由检要做什么,这是他的权利,作为王妃,她有义务配合他的行动。“殿下,忙了大半个晚上,你累了吧?还是早点息息吧!”她不知道怎么安慰朱由检,就牢牢地记住皇后的叮嘱了。
“等等。还有一件事没做。”朱由检松开怀中的周玉凤,将她从床上拉起来。
“奥。”周玉凤正面对着新房中的酒席。“妾身在房中都能听到,殿下已经喝了不少酒吧?”
“喝得再多,这一杯也不能少。”朱由检在周玉凤的脸蛋上轻轻刮了一下。
“嗯。”周玉凤小声回应着。她十分感动。朱由检一定要喝下交杯酒,说明他对婚姻负责,对自己重视。她轻轻地走到桌前,拿起酒壶,一丝不苟地将桌上的两个空杯满上。
朱由检端起两杯酒,将左手的酒递到周玉凤的右手:“凤儿,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正式的妻子了,以后,我们就是夫妻同体了。”
“妾身嫁鸡……妾身一切都听殿下的。”感觉将王爷比作鸡呀狗的,实在不符合江南才女的身份,周玉凤赶紧改口。
二人默契地交起了右臂,举杯入口,各喝了一半,又将剩余的半杯残酒递入对方的口中,这才相视一笑,放下了酒杯。
“凤儿,咱们早点休息吧!”玉面娇人就在自己的面前,朱由检都等不及了。他边说边脱衣服。习惯了军服,这宽大的喜服,实在太不自在了。
“还是让妾身伺候殿下吧!”周玉凤虽然娇羞不已,但还是接过朱由检的衣带,缓缓解开,将朱由检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来。
朱由检暗笑,以前和婉儿在一起的时候,婉儿害羞,每次都是自己脱婉儿的衣服。现在换成周玉凤给自己脱衣服,她嫩滑的小手,不小心碰到皮肤,怪痒痒的。原来被脱衣服竟然有如此美妙的感觉,难怪婉儿每次都很享受似的。
“啊?”周玉凤的娇呼,将朱由检的注意力拉回到周玉凤的身上。原来自己已经被脱个精光,坚挺的分身正昂着头,带着血红色向周玉凤示威。
周玉凤不敢看,又不敢摸,更是欺负分身不得,搞不好它一会还要欺负自己。良久,她终于找到借口,驱逐掉这羞人的挑衅:“外面凉,殿下还是先上床吧!”
朱由检顺从地上了床,裹在被子中。柔软的丝被,摩擦着赤裸的身子,一丝酥麻的冲动从脚底升起,直冲大脑,迅速弥散在整个新房内……
周玉凤站在床前,正一件件脱着自己的衣服。由于害羞,她被背对着朱由检,新房中安静得只听到周玉凤悉悉的脱衣声。
忽然,周玉凤感觉气氛有些异样,朱由检的呼吸声特别沉重。她回头一看,朱由检的目光像一柄丘比特神箭,重重地射在自己裸露的娇躯上,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的上衣全部褪尽,腰带也已经解开,裙裤正褪到小腿上。发觉朱由检偷看,周玉凤护羞,张开小口去吹蜡烛,但蜡烛离得太远,吹了几次蜡烛都没有熄灭。不得已,她只好蹒跚着向蜡烛走去,裙裤还拎在手里。这样的姿势,丰#臀更是挺翘,肆无忌惮地将这新房里躁动的空气撞得落英缤纷。
新房里终于暗下来,所有的蜡烛都被熄灭了。朱由检却在黑暗中偷笑:“都看到了!两个汉堡包,上面涂了一层嫩白、光洁的奶油,奶油上还各有一个乌黑的桑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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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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