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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祈枝摇摇头。
“那你告诉我,你在忍什么?你觉得我很高兴看到你身体难受但是硬要忍着吗?你觉得我知道了以后会夸你听话懂事吗?”
谢祈枝又摇了摇头,近乎无措地看着哥哥琥珀色的眼睛,他明明没想让他伤心,却总是害他伤心。
“祺祺。”谢执蓝看着他,很认真地说,“我是你哥哥,不是陌生人,你要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我……我不知道。”谢祈枝把手放在哥哥的手背上,他还戴着吸氧的鼻导管,嗓音稚嫩,可以听出病中的鼻音,“你们总让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就要告诉你,可是,我每一天都是这么过的,就是好一点和差一点的区别。”
他委屈地看着谢执蓝,“哥哥,我不知道舒服是什么感觉。”
谢执蓝怔愣住,反手握住谢祈枝冰凉的手心,直到这一瞬间,才算理解了他的感受。
他活了十二年,就与病痛纠缠了十二年,那些看似可怖的症状他早就习惯了,视作寻常,所以根本意识不到,也没有体验过正常人平和健康的呼吸和生活,哪怕是一天。
周日晚上,谢执蓝和应淮逃了晚自习,一起去医院给谢祈枝过生日。
他刚做完手术,不能吃蛋糕,买来光看不能吃未免太残忍,谢执蓝就在平板里给他弄了一个电子的,还有摆成数字13的闪烁的蜡烛。
谢执蓝撺掇应淮一起来唱生日歌,等谢祈枝一口气把电子蜡烛拍灭,问他:“许愿了吗?”
谢祈枝点点头,谢执蓝拿出准备好的生日礼物送给他。
应淮也准备了,是个很漂亮的小盒子。谢祈枝打开,看到一块纯金的长命锁吊坠。
刚拿起来,缀在金锁下面的三颗小铃铛就叮铃铃响,绳子用的是红绳,但锁的分量本身就不轻,放在手里沉甸甸的。
谢祈枝摸了摸金锁,又看了看应淮,低着脑袋小声嘀咕:“锁好看,可是颜色好土,能拿回店里换个颜色吗?”
应淮:“……”
“我让你别买吧?他又不识货。”谢执蓝撞了下应淮的胳膊,开玩笑说,“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哪个喜欢金子啊,你送他块不锈钢的就够糊弄他了,他可能还觉得挺酷的。”
应淮看着谢祈枝懵懵懂懂的脸,没忍住也笑了一下,说:“无所谓,柜姐挑的。”
谢执蓝了然道:“这款最贵吧。”
“应该吧。”
“谢谢你在祺祺本来就不低的身价上继续添砖加瓦,再过几年他该比我家房子还值钱了。”
谢祈枝叮铃铃地摆弄了一会儿金锁就收回盒子里,他仰头看着应淮,扭扭捏捏地问:“明年你可以送我上次你们玩的那款游戏的卡带吗?我也想和你们一起玩。”
“不送。”应淮随手拿过床头的卷子看了看,低头说,“我那天看到你的文具盒,光笔就能玩出十种不同的花样,再玩我怕你考不上高中。”
谢祈枝很不高兴地说:“我考得上。”
应淮忍住笑意,挺认真地注视着他:“2+3=6都写得出来,你想考哪所高中?”
谢祈枝下意识想回答你和哥哥这所啊,又蓦然反应过来,就算他考得上仪中,他和哥哥也早就毕业了。
横亘在中间的年龄差无法忽视,他们也不可能会站在原地等他长大。
分别是一件不可避免的事情。
谢祈枝被这阵突如其来的悲伤击中,不想跟应淮争辩2+3等于几的问题了。
他垂下脑袋,额头靠在手臂上,遮掩住毫无防备的泪光,闷声咳嗽了一会儿,小声说:“我知道等于几,我写的时候止痛药药效过了,肚子很痛。”
应淮一愣,将卷子放回去,无措地看着谢祈枝颤动的肩头。
谢执蓝摸了一把谢祈枝毛绒绒的脑袋,回过头问应淮:“你惹他干什么?现在良心不安吗?”
没人发现谢祈枝哭了,也可能两个人都发现了,只是装作没发现。
谢祈枝仓促擦掉涌出来的眼泪,高高兴兴地看着哥哥和应淮一左一右坐在自己身侧,按照往年的惯例,与他们拍了一张合照。
他和哥哥弯起眼睛伸手比耶,应淮嫌三个人姿势一模一样,实在太傻了,故意把“V”移到谢祈枝的脑袋后面,像藏了只不安分的小兔子。
这是谢祈枝拥有的,唯一一张三个人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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