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为了不让哥哥宰了应淮,谢祈枝决定,这件事还是先瞒着哥哥吧。
把谢执蓝送回酒店后,到家的第一件事,谢祈枝抄起浇水壶把家里的绿植挨个浇了一遍。
最后来到阳台,他端详那盆盛开的鹤望兰,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满足地夸赞:“好漂亮,我上次看还小小的呢,居然这么快就开花了。”
应淮站在他身后,沉默半晌,选择不告诉他这一盆是前两天新买的,上一棵因为他浇水浇太勤快,已经烂根死掉了。
等谢祈枝看够了,才拿着水杯示意他,打岔说:“光给花浇水,怎么不给我浇点?”
谢祈枝应了声“好啊”,抱着浇水壶往他杯子里倒。
应淮捕捉到那双漂亮眼睛里没藏好的坏笑,趁他要跑之际堵过去,丢开浇水壶,搂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挑着眉梢问:“使什么坏呢?”
谢祈枝佯装无辜:“不是你让我浇水的?”
应淮问:“我是花吗?”
“是啊。”谢祈枝笑起来,揽着他的脖子,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他,目光忽闪,落在他的唇上。
应淮全身上下哪里都硬,眼神眉梢满是锋锐,只有嘴唇不算太薄,下唇带点微翘的弧度,看起来很好亲。
应淮眼睫微垂,被他盯得眸光渐暗时,谢祈枝一寸一寸凑近,俯首吻了下去。
温热的唇瓣碾过他的下唇,谢祈枝咬了他一小口,轻声说,“应淮哥哥,你是我最喜欢的花。”
“是嘛。”应淮敛着眉目看他,说,“那你小心点养,别浇死了。”
谢祈枝眨了眨眼睛,没听懂,他也不在意,捧着应淮的脸又亲了下去,嘴微微张开,呼吸缠在一起,打算把住院时被应淮拒绝的亲亲都补回来。
等谢祈枝亲昵够了,应淮仍没把他放下来。
他抿了抿发红的唇角,不解地低头望着应淮,应淮这才抬手,碰了碰他逐渐升温的脸颊,语气和眼尾都带笑意,对他说:“祺祺,欢迎回家。”
谢祈枝虽然出院了,但身体不算彻底恢复好了,还要再修养一段时间。
谢执蓝和应淮都觉得他晚点返校也没关系,谢祈枝便心安理得地无所事事了一整周。
除了每天清晨起床固定的一套太极拳,他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偶尔裹得严严实实被应淮牵着手带下去散步。
只是天气一冷谢祈枝就不爱出门了,带他出去散步回来,他虽然没有明着发脾气,但晚上就不抱着枕头来和应淮一起睡了。
应淮判断,他这种反应属于闹别扭行为,便不再强迫他一定要和自己出门。
没课的时候,应淮习惯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文献,谢祈枝喜欢黏着他坐,像只猫一样从臂弯底下钻进来,陪他看平板上密密麻麻的英文。
只是没翻几页他就开始打哈欠,不出十分钟困得支撑不住了,趴在应淮胸口睡着了。
他睡相很乖,绒绒的眼睫毛温驯垂落在眼睑处,一边脸颊被压得凸出来一块,像小宝宝的婴儿肥。
应淮忍不住垂头,在他眉心亲了一口,放下平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谢祈枝枕在自己腿上,把预先准备好的毛毯展开给他盖好。
睡着睡着,谢祈枝的手臂从沙发上掉了下去。
应淮给他捞回来,握着细白的手腕,睡衣料子太滑,衣袖往下落了一截,露出带点红肿的小臂。
应淮无意扫了一眼,忽然愣住了。
这次的过敏没有上回那么凶险严重,风团的面积也不大,只在手臂和腰腹间蔓延,不过仍然能发现谢祈枝自己忍不住抓挠过的痕迹,有些地方被他抓出了小伤口。
应淮突然想起来,谢执蓝说过,他一吹冷风就会得荨麻疹……居然这么严重。
谢祈枝睡醒时,发现应淮攥住了他的手腕,低头看着他。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