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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外等了十多分钟,我们提起包带上头灯,先后爬了进去。
“嘶….”
进来后第一感觉很凉,黑,温度低。
我抓着头灯扭头来回看了看。
这间墓室挑高很高,空间面积可能有四五十平米,墙上依稀留有斧凿痕迹,地上空旷,并没有预想中满地摆放的青铜器。
墓室中间摆着的,看轮廓像是一具棺材,又不太像棺材。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是泥的,一大团泥,表面发干龟裂严重。
泥棺材!
就孤零零摆在那里。
豆芽仔挠头来回走着说:“有铭文的青铜去哪儿了,玉璧玉器也没有啊。”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摆的东西,这种类型的古代棺椁,听所未听,见所未见。难道当初陈胡公从龙阳湖底的水下铁墓,被后人迁坟后,葬到了这具泥棺里?
“你们快看!”这时阿春突然叫道。
我们顺着阿春手电打的光束,抬头向上望去。
墙上掏了个洞,我看到离地面四五米高,还有一具棺材整个塞在墙洞里。
棺材露出来了一点儿,风化严重,看手电的反光可能是石头。
这又是谁?
一具泥棺,一具石棺,这是谁?是男是女?
把头眉头紧锁,他抬头看着,不说话。
第108章窃窃私语
“把头?把头?”
我扭过手电,一连喊了两声。
“我….我年轻时见过类似的泥棺材。”
把头突然开口说:“在邯郸,在永年聪明山,半山腰的一颗柿子树底下。”
说着话,把头举起手电走向泥棺材。
我快步跟了过去。
泥棺表面不是普通黄泥,可能加了别的混合物,整体颜色黄中泛白。
龟裂成这样了,还基本保持着完整,就静静的摆在那里,一摆两千年。
我突然心里有种感觉,道县的鬼崽岭之谜,上万座遗存至今的鬼崽石雕,是不是在守着这具泥棺?
泥棺体积很大,地上倒着两个陶俑,看衣服和神态是一男一女,个头很小。
男陶俑脸上残留了一层白,嘴唇以前应该描过红漆,应为年代久远,导致陶俑嘴唇上的红漆颜色淡了很多。
我把倒了的小泥人拿起来看了看,年代大概是战国晚期的。
我见过很多这种陶人,看这类陪葬俑我自己总结出来一个窍门。陶俑年代越是早,做的越矮小,衣服袖子开的越宽,脚下穿着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