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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黎放也意识到池郁和陆执之间可能发生了些什么。
难怪这段日子黎放都没在篮球场上看到池郁的身影呢。
黎放看着裴弃紧绷着的脸,玩笑道:“乘虚而入,非君子啊。”
裴弃眼神不善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这君子,谁爱当谁当。”
黎放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两个人大概有大半年没见过面了,这会儿再见后又不禁聊起了国高那边的事。
黎放之前在国高的时候人气也很高,国高的那边的人开朗大方,他和他们都挺合得来。不过后来他一声不吭的走了以后,和国高那些朋友的联系也就渐渐少了一些。
“什么时候有时间再比一场?”黎放顺手递了根烟给裴弃。
“戒了。”裴弃没接,语气淡淡:“周末吧。”
“也行。”黎放将烟又塞回去,好奇道:“什么时候戒了烟?”
裴弃用手拨了下池郁鬓角被汗湿的头发,漫不经心道:“他不喜欢。”
“啧。”黎放嫌弃的撇过头。
裴弃不说他也知道,这话陆执早在他这儿说过一遍了,惊人的相似,多稀罕啊。
看裴弃这架势,是真动了心了。
黎放觉得还挺新奇,因为以前他就没见裴弃多看过谁一眼。现在他跟在池郁身边,就像是守着自己猎物的狼一样,虎视眈眈,目光灼灼。
果然爱情这东西轻易沾不得。
池郁一觉睡到中午,还是被裴弃喊醒来的。
期间章悦来过一次,在黎放那里得知池郁高烧到了三十八度之后差点就要亲自开车把人送去医院。但当时池郁还打着针,黎放就让章悦先等等,好在半个小时后池郁的烧总算是退了下来一点,章悦这才微微放下一些心有事先离开了,让裴弃留在了这里照顾池郁。
裴弃在医务室里待了一上午,池郁睡了多久裴弃就在他床边坐了多久,直到中午了必须要吃饭了,才把池郁从睡梦中喊醒。
所以池郁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蹙着眉一脸担忧看着他的裴弃。
“还难受吗?”裴弃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声说:“烧已经退了些,不过还是有些低烧。”
池郁睡了一觉,只是没觉得有之前那么疲惫了,脑子还是很晕,嗓子也仍然很痛,全身的肌肉都在泛酸。
他本来是想摇摇头说没事的,但是等自己在裴弃的搀扶下坐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脖子都酸了。
“还难受?”裴弃用指腹替池郁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别……脏。”池郁下意识抓住了裴弃往自己额头伸的手。
裴弃愣了愣,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又问了一遍:“还有哪里难受吗?”
池郁觉得自己这状态坐在教室里估计也听不进什么课了,老实道:“……都有点。”
“正常。”黎放从药房里走出来说:“你还烧着呢,现在回家好好休息一天,要是明天还这样还是去医院看看最好。”
“……好。”池郁点点头:“谢谢黎哥……”
黎放看了裴弃一眼,笑道:“不用谢我,裴弃在这儿守你一上午了,医药费也是他垫付的。”
“啊,你还没吃饭吗?”池郁有些不好意思。
裴弃用余光瞥了黎放一眼才不动声色地问池郁:“你饿吗?我们一起去吃。”
“好。”虽然他现在没什么胃口,但想到裴弃也还没吃,还是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