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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说明天会来调监控,嘱咐他们安全起见先别轻举妄动,留在人多的地方。
一个人觊觎你,想对你下手,光靠防是防不住的。但你为之付出时间与精力,最后说不定还是斗不过他。而且对方这次甚至没针对自己,而是直接针对闻锐鸣。
章寻坐在沙发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房门紧闭,窗户开了一条缝,微腥的雨水混着夜风飘进来,给房间里创造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平和暖意。起码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是安全的,不会有什么事。
闻锐鸣半天不出来,章寻起身走过去,发现他拧转上半身在看后腰。
他后腰有一大片淤血。章寻眉心不自觉皱起来,细细端详那片伤,只见那里呈现深红的颜色,应该是伤得不轻。
“刚才你怎么不说?”
“没注意。”
卫生间里的灯光不够亮,照得闻锐鸣肤色发暗,声音也比平常要哑。章寻攥了攥掌心:“去躺着,我给你弄点药来。”
“不用。”
“用不用不是你说了算。”章寻深深吸气,“我是你老板,你得听我的。”
几分钟后章寻房间的人全散了,章寻找人要到了跌打损伤的喷雾。回到隔壁,闻锐鸣果然已经躺到床上,不过是以背朝上、趴着的姿势。
他没脱长裤,只有上身赤裸,两边胳膊垫在枕头上,肩膀拉得很宽。听到开门声他回头:“老板,把门锁上。”
章寻嗯了声,拧了个毛巾回来,站床边停了停。
确实是没有服侍过谁,有些生疏。但看闻锐鸣这一背的伤,章寻恻然地俯下去替他擦,动作没太重。
“擦干净再上药。”
擦到伤处闻锐鸣也没什么反应,他比较能忍。章寻把他裤腰扯下去,给他腰上喷完药又给腿上也喷了药,然后坐旁边沙发上没再吭声。
闻锐鸣转过头:“今晚在我房间睡?”
章寻不太自然地避开视线:“嗯。”
闻锐鸣直勾勾地盯着他,过了一小会,提议:“那你来床上,我去睡沙发。”
“免了吧。”章寻说,“我不跟伤患争床。”
关了灯,不久就只剩下均匀的呼吸。
走廊外先还传来谢炎跟萧珠然打电话的声音,后来就没了,只剩下偶尔经过的脚步。房间里静谧无响,不大的空间充斥着药味。
沙发不太舒服,而且也不够长。章寻脚蜷着,脸朝里侧,眉心微微皱在一起,睡得不太安稳。直到他身上一沉——
有人给他盖了件衣服。
然后,他的手被人覆住,那人掌心带着粗糙的温度。
“我们什么时候挑明?”黑暗里闻锐鸣低声问。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章寻既没说话也没睁开眼睛,看样子是没醒。闻锐鸣保持着覆住他手背的动作,既没有握紧也没有拿起,只是像在保护他一样,没有进行任何下一步。
章寻眼皮都没有颤一下。
闻锐鸣静静地坐在旁边,看不出什么情绪上的起伏。少顷,他俯身在章寻额头落了一吻。
章寻还是没有醒,但闻锐鸣的唇已经烙印在他皮肤上,带着灼烫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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