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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劳心劳力救你一次。”
闻锐鸣不言不语的时候神情很淡,甚至趋近于温和。但当他认真跟你说话,嗓音背后的威慑力就不容小觑。章浩心里发虚,色厉内荏地吼了句:“你以为你是谁啊,是我哥的保镖就管好我哥就行了,谁要你救我了?”
吼完他将手里的三明治往桌上一摔,气冲冲夺门而出。
闻锐鸣端起盘子收拾残局,收拾好了拿出手机给章寻发消息。本来被这一早上搅得心情不佳,但看到上条跟章寻的文字,阴霾忽然就散开了。
上一条是章寻说:【晚上的试演给你留了票,别迟到。】
他对着这行字把回复补上:【知道】
没想到章寻那边的反应比想象中来得快,“正在输入”的状态持续了几秒,但也就两个字发来:【醒了?】
【嗯,刚醒就把你弟弟得罪了。】
【抽他一顿也应该。换件衣服直接来剧场吧,今天谢金坤也会来。】
闻锐鸣回了个“马上”。
晚上是十面埋伏试演,剧场里此刻正忙得不可开交。除了章寻以外的主要演员都在后台严阵以待,其中又以罗祥峰最为紧张,腿都快抖断了。
这次试演是带妆的,但部分道具还没准备好,只能先拿些替代品凑合着,好在最关键的场景之一——合卺床已经制作完毕。
红帷纱帐云纱袍,配合薄黄色的暗调灯光,项羽跟虞姬从刚开始的互诉衷肠,抵死缠绵,到后来的难舍难分,都是在这张床和这个房间。
舞蹈跟道具这么编排自然是有原因的,那就是要把最美好的部分切开给观众,以最血淋淋的方式呈现,浪漫的同时也充满悲剧色彩。大厦将颓,霸业将要一败涂地,但还有些柔软的部分不被冰冷刀剑所伤,甚至令死亡伴随些许悲凉的诗意。
杨帆早早来到后台,本以为章寻应该坐在哪里闭目养神,没想到转了一圈,最后倒在剧场后门外把人给找到了。
只见章寻笔挺地站在后门外的空地,肩宽腿长,从后面看就像是一株气质绝佳的松柏。
他像是在想事,没拿手机。
等他转过身杨帆大步迎过去:“一会儿就该登台了,首席这是在想谁?”
“没想谁,放空放空脑子。”章寻说,“你来抽烟?”
杨帆没直说自己是来找他的,索性点了根烟抽起来,笑笑道:“可不是?要试演的人又不是我,我倒替你紧张上了。准备得怎么样。”
“有点紧张,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杨帆右手落在他肩头,亲昵地捏了捏:“试演而已,能成最好,不能成就接着练呗,否则还能怎么办?”
“话是这么说,我也担心砸了团里的招牌。”
“砸了就砸了,本来这招牌能竖起来也有你一大份功劳。”
杨帆倒是很懂开解人。他陪章寻在这儿站了会,逼章寻抽完二手烟又把人送回去。
路上他早就有打算,但故作不经意地问:“闻锐鸣呢。”
“还在路上。”
“那我可得感谢他了。要不是今天他腿脚慢了,我还没这个荣幸当一回你的保镖。”
“Alex.”章寻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但要是仔细看,就能发现他嘴角非常不明显的笑意,“别打趣我了,不过一个保镖而已,值得你这样?”
“又拿这句话来搪塞我,要真只是一个保镖而已,谢炎要给他开双倍工资把他撬了,你怎么还攥着不放。”
“是你们把事情想复杂了,我用他用着顺手,不想换人。”
杨帆半晌没吭声,少顷,到底还是为章寻的利益考虑,语气复杂地开了口:“我看是你想简单了。知道外面传得有多难听吗?都说你找了个保镖当炮机,这种传闻对你很不利。”
“Alex!”章寻强忍愠怒,尾音却隐隐发紧,“你用词太过火了,有失水准。传闻多半是谢金坤故意放出去的,没必要当回事。我先回休息室,一会儿厅里见。”
他整理好表情,风度翩翩地转身告辞。杨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除了不悦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只能站在原地怅然低叹:“有失水准……我为你好你知不知道?”
进了休息室章寻就把自己放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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