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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溶月燃起怒火:“父亲为何知晓我在府上饲养知犬,这件事除兄长外便只有你知我知,定是你故意泄露!”
秦津揉着额角:“不是我,我从未向薛将军告密……”
薛溶月见他咬死不认,心头再添两分怒火,开始翻旧账:“这件事秦世子不打算认,那当初故意损坏我心爱的长弓是不是也要抵赖?”
秦津微愣:“……我什么时候损坏你的长弓,我怎么不记得?”
果然!
薛溶月讥讽:“秦世子是想用不记得来搪塞我?那去年入冬在洛川湖边朝我身上泼血,世子总还记得吧!”
秦津更疑惑:“我什么时候……不是你将我引去洛川湖想要推我入水吗?”
薛溶月怒斥:“你倒打一耙!你还驭鸟在我发髻上排粪,故意害我在诗会上出丑!”
秦津也不由愠怒:“我什么时候驭鸟……这话说出口你自己笑没?!而且明明是你给我下春日荡——”
秦津话语猛地一顿,自知失言,耳尖泛起恼怒红晕。
“什么乱七八糟,春日荡是什么?等等……”薛溶月匪夷所思,“你怎么脸红了?”
秦津脸色更红两分,大怒:“你少装——”
薛溶月愤怒:“我没装!”
话音落地,两人终于后知后觉品出不对,门口看戏的净奴也不禁面色凝重走进来。
沉默须臾,薛溶月率先开口试探:“那冬日卸走我的马车轱辘,试图摔死我的……”
“不是我!”秦津斩钉截铁,停顿一瞬,声露狐疑,“偷走我的玉佩,栽赃嫁祸我的可是你?”
“不是我。”薛溶月咬牙,“我没有偷成功过!”
秦津眉头紧皱,迟疑地问:“……那在我的糕点中下泻药的可是你?”
“……”
“…………”
愤懑神色顿时滞泄,眼珠僵硬瞟动,薛溶月抬头望天:“……这是我干的。”
双手抱胸,秦津冷笑。
薛溶月轻咳一声:“那将我喜爱的衣裙买走,剪碎送过来示威的可是你?”
“我怎么会干这么——”
否认话语忽而停顿,秦津迟疑片刻,讪讪地摸鼻尖,低头看地:“……好像是我。”
薛溶月愤愤拉下脸。
秦津赶紧转移话题:“那偷扒霸王鸡毛的可是你?”
“……”
薛溶月别过脸:“……是我。”
春雨停歇,月色凝固。
两人相对无言。
净奴冷笑——
我就说,你俩是那么冰清玉洁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