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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碰到了五个从异世界来的人,其中一个是他自己,另外四个是他已经殉职的同期?
那黑田兵卫当场就得考虑安室透还适不适合继续卧底。
现在他与这五个人的想法一样,做完他们想做的,赶紧回去自己的世界。有着这样的想法,也许安室透内心中是将他们当作了逝去的灵魂也说不定……
总之,如今的他们要赶去明天前往北海道的船,经过几十分钟的航行之后再换乘陆路交通工具前往公墓所在地。
这么长时间的驾车,当然不能只让一个人开车。好在车上六个人,虽然有五个人没有驾照,但大家都会开车。
而且安室透和降谷零还能混用驾驶证,一旦到了可能会检查驾驶证的关卡,只要开车的是他们两人就没问题。
于是,荒郊野岭时就由其他四人开车,进入城市地区则有安室透和降谷零开车的默契就这么达成了。
相较于在安室透的安全屋,从异世界来的几人似乎觉得车上更安全一些,上路没多久就呼呼睡倒了一片。只有诸伏景光怕司机疲劳驾驶也一起睡着,硬撑着和安室透聊天。
等萩原研二一觉睡醒——很难说是睡到自然醒还是被其他人的说话声音吵醒的,松田阵平正在和降谷零抢方向盘的拥有权。
安室透跑去路边的小店买食物,诸伏景光在驾驶座上,停稳了车后打了个呵欠,也解开安全带下车走动走动。
萩原研二也下了车,越是向着北方,气候就越是寒冷。他跺跺脚,从温暖的车中出来,更能感受到空气中的寒意。
诸伏景光见他下车,便靠过来,不知从哪儿拿了件外套给他披上。
“睡醒了?”
“嗯,好久没睡这么沉了。”他就算入职了警视厅,依然没有放下公司的运营项目。而麻省理工学院的约翰逊教授似乎在松田阵平和他之后再没有碰到愿意一起研究实用领域方向的学生,勉强招了几个本科生都半途换了研究方向,最后还是天天缠着他们俩讨论实验项目。
在美国时,他为了适应日本的作息日夜颠倒。到了日本,他又要为了美国的作息日夜颠倒……
总是处于睡眠不足的状态也是他的常态了。
两人难得有清闲时间,站在路旁。没有聊工作,没有研究新的道路,也没有思考如何破案。只是单纯地放空思想,欣赏着向前延伸的道路。
安室透回来的时候,抢方向盘的两人已经发展到在车外一决胜负的程度了。
萩原研二伸了个懒腰,舒展咯吱作响的关节,然后轻巧地说:“还是我来开车吧。”
说着就开心地坐进了驾驶座。
在车前摆足架势就差动手的两人一看局势已定,只得罢手。路上还不忘脸贴脸人挤人,你一句“下一个我开”,他一句“你想得美,轮都轮到我了”,却又乖乖坐在后座同一排。
伊达航坐在最后排,他虽不算胖,但绝对够壮,以至于其他人宁可三个人挤一起,也不想和班长坐在一起……
几人说说笑笑,以某种轻松到怪异的状态一路向北海道行进。
随着车辆驶离东京,组织的爪牙便会愈发稀少,他们认识的熟人也越来越少,就连安室透也开始放松下来。
他们像是给警校时期的自己增加了一次游学,只三五好友,有个目的地。没有时间表,没有打卡目标,更没有购物商店,只是他们自己。
他们随便在路过的小村庄找了家民宿住了一晚,因为保温不好,以至于睡在床边的人冻得瑟瑟发抖。
他们会随机挑选路边的小店吃上一顿独具地方特色的食物。好不好吃……那就得问自己的舌头了。
他们跟着当地的渔民上了一艘没有人员转运资质的小船,充当渔民的亲人前往北海道。
北海道与本岛之间的海峡并不算宽,当地的渔民经常自己开个小船就往来两岛。运送物资也好,出门办事也好,费不了多少时间。
像萩原研二等人这样的年轻人也有,大都是背包客,和一群同好者一起旅游、滑雪。更有闲情逸致一些的,只为了冬天雪景下的温泉,不远千里跑去北海道的深山旅店中。
来间一家的墓不在城市中,是在山腰上规划出的一片墓园。墓前是寺,墓后是山,守着山前山后一片净土。
几人一路上感受气温从温暖的冬季过渡到寒冬,没耐住寒冷,在山下买了御寒的衣服。只有伊达航一个人哈哈笑着,说还不是北海道最冷的时候。
那会儿确实不是最冷的时候,因为他们刚爬山,就刮起了暴风雪,差点没上演一出无人生还。
他们及时到达了寺庙中,躲了半天的风雪。
雪后的墓园一片洁白,蹚着雪,清出墓碑所在的位置,几个呼着白气,默默给照片上笑得灿烂的三人插上一柱香。
【??作者有话说】
虽然晚了亿点点,但,成功更新!
今晚作者出去玩,明天也没法很早更新来着……小天使们不要太想我啦(挥爪爪)(开心地小跳步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