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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姐弟鬼鬼祟祟地走到四班的窗户前,左右看了看,教室里或合照里,都没有那只被王年年砍掉下半身的诡异身影。
「那只诡异该不会因失血而过死掉了?」蒲月延梗着脖子保持警惕的状态,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应该不会吧。那些诡异已经死过一遍,还会因这种荒唐的理由再死一次吗?」王年年皱起眉头,将问题抛给小纸人。
小乌鸦也侧过脑袋看向小纸人。
「不会。诡异本质是被怨气污染的灵魂,无法净化只能滞留在人间的污秽之物。流血是幻象表现,除了能给人类带来污染灵魂的视觉冲击,也是诡异潜意识里保留的,它受伤的假象与本能。」
小纸人说到这里看向王年年的眼睛,「不过那只诡异昨晚伤成那样,已经无法对你造成实质上的威胁了。你把它塞进替身娃娃里作为替身,属实大材小用。」
「那好吧。」王年年耸肩,放弃了抓那只诡异作为替身的想法,「那我们进四班的教室找点线索。」
「好的。」小纸人飞到四班门前,拿出一把小纸刀捅进门上的钥匙孔。
蒲月延歪着脑袋,盯着小纸人拿着小纸刀捅钥匙孔的动作,不解地问道,「学长这是在做什么?」
「开锁。」小乌鸦用翅膀撑着脑袋,声音懒散地说道。
「开锁?」蒲月延瞪大双眼满脸的惊愕,「难道学长生前是开锁师傅?」
「咔」地一声,四班的门被小纸人应声打开了。
薄薄的门板微微敞开一条缝,刺鼻的血腥之气扑鼻而来,整间教室里到处是飞溅的干涸血迹。
距离门口最近的蒲月延被熏得抬起手臂遮住口鼻,往后退了几步,身后传来小纸人不咸不淡的声音。
小纸人收起小纸刀,飞回王年年的肩上,两只小手摊开,「死后学的。」
蒲月延黑框眼镜下的瞳孔睁大,眼底的惊骇之色更甚,「你是诡异,明明可以穿墙遁地钻门缝,你学开锁做什么?」这不是大材小用嘛。
「还不是为了给你姐开门。」小纸人双手叉腰,说着看了王年年一眼。
王年年一脸的淡然,拉起黑色口罩遮住口鼻,一只手举着散发橘色光线的诡灯,抬起另一只手从背后推了蒲月延一下,「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进去。待会还要去六班查找线索。」
「好的。」蒲月延吞了吞口水,拉起下巴上的口罩罩住自己的口鼻,双手握住撬棍走在前面探路。
他们姐弟一前一后走进四班的教室里面,小纸人与小乌鸦分别站在王年年的两边肩膀上。
他们刚走进去,身后的门在无风的状态下,猛然「砰」地一声合上。
如果是其他人定然下意识跑到门前查看。但王家姐弟不是一般人,像这种关门的行为,是诡异的惯用手法之一。
「嗒」一滴鲜红的血从天花板滴落,滴在教室中央的桌面上。
讲台后面无人的黑白照片,背景是颓败的礼堂,那里传来「咻咻」的风声,一只带血的血掌印印在黑白照片上,几行长短不一的血液顺着血掌印流下。
紧接着,一只又一只的血掌印出现在黑白照片上,咻咻的风声夹杂着几声声嘶力竭的嘶吼声。
不会儿功夫,血掌印印满了整张照片,流下的血液染红了礼堂的地板,血开始顺着照片的边框溢出,染红了右下角「公元24年,桂香高中四班集体照」等字样。
蒲月延看愣了,眼底出现一条又一条的红血丝,额角的青筋暴起。
「没想到这只诡异伤成这样,还有两把刷子在。」小纸人随手一抬,射出一把小纸刀扎进黑白照片里。
黑白照片发出「啊」地一声惨叫,一抹淡白色的烟雾从照片里跑出来。
被定住的蒲月延身体往前一晃,从失神状态回过神来,张嘴深呼吸着。他刚刚被照片带入一片满是迷雾的原始森林内,草木茂盛树根盘根错节,耳边是呼呼的北风,及脑袋上方盘旋的乌鸦嘎嘎叫声。
王年年一个闪身,以极快的速度冲向那团白色烟雾,手里散发着黑气的死神镰刀往空中一划,从那抹白色烟雾里拖出那只戴着白色面具的诡异。
只有上半截身体的诡异倒在地上,脸上的面具裂开,露出只有森森白骨的脸,黑洞洞的眼窝带着几分怨怼,恶狠狠地瞪着王年年的脸。
王年年手里的死神镰刀刀锋往上移,抵在那只诡异的脖子上,声音压低毫无温度地问道,「昨晚是你控制那些诡异投我的名字的?」
地上的骷髅脑袋诡异冷冷一笑,「你杀了我吧。不管你问我什么,我都不会回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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